看着对方手中的秘籍，他就知道这事应该是过了。

小皇帝随手翻了翻明显是旧物的书籍，然后又一次看向了云清。

他冷着脸说道，“打扰姑娘了。”

“我可以走了？”

云清同样冷着脸回了一句，态度十分恶劣。

他也有恶劣的必要，毕竟以他这个马甲的身份来说，他完全是被一个陌生人，而且还是一个陌生异性深夜挟持到了青楼，并且和对方独处了两个时辰，还被对方逼问出了保命的武功。

这么说来，他的态度可以再坏一点也不为过。

小皇帝点点头，云清也不愿多说一句话，转身便离开了。

在云清推门的一瞬间，却听小皇帝在身后幽幽地说道，“继续查。”

他装作没听到的样子如往常一般推门走了出去。

只是心中仍然忍不住叹了口气，他还真没想到小皇帝竟然对他的执念会这么深。

这马甲还穿得好好地，他都感觉到冷，要是有一天马甲掉了，他还不得被对方冻死？

只是离开的他并没有听到小皇帝后面的话。

“这人有问题，跟着。”

不过虽然他没有听到，但是，他还是察觉到了自己被人跟踪的事实。

来的时候月上柳梢头，走的时候艳阳高照。

不过这个点才从青楼里面出来的人不多，云清穿着女装倒是避免了跟着一群男人一块出来的尴尬。

想着饿了一晚上的肚子，这个世界最残忍的事情是什么，就是你明明饿着，前面还摆着一桌子美食，你却不能吃。

原本只有三分的饿，也硬生生的被夸大到了九分。

‘

从青楼出来，云清也不急着回去，而是找了一家早点铺子，吃个早饭先、

虽说现在吃早饭有些晚了，但还好还有铺子开门，倒也不让他白跑一趟。

吃饱喝足从小吃铺子出来，却被人撞了个满怀。

云清低头一看，是个妹子。

妹子红着脸道了句谢，便转身离开了。

就像真的是一场意外。

然而，云清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明明是冲着他的胸口位置而来的。

而作为一个男人，或者说，作为一个太监，他一时之间还真没反应过来。

不过低头看了看，却也明白过来。

因为系统的原因，他的胸是真的胸，看起来是真的，摸起来也是真的。

所以对方是小皇帝派来试探他身份的人？云清默默地做出了这个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