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杀死，或者杀死别人，你会选哪个？

这个问题，乔怡在几个月前和徐然在看一部关于人性的电影时，徐然也曾这样问过她。

她当时怎么回答的呢？

、

那时正值冬日，头顶的日照并不强烈，她手中捧着一杯刚买的温热奶茶，斩钉截铁的道：“废话，当然是杀人啊！

姐们儿是天生的主角，肯定是活到最后的那一个！”

回忆中的自己无忧无虑，周围的一切都那样可爱。

一场淋漓的痛哭还是有些效果的，乔怡释放过后，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

她深深吸一口气，将压在心中许久的郁气吐出，而后站起身。

擦干脸上的泪，她朝江现露出一个笑容，说道：“先将他们重伤到无法自理，然后绑在这里，也是差不多的吧？”

这话乔怡说的飘忽，她攥紧了手掌，有些忐忑。

江现没有说话，只是垂下眼，静默的与她对视。

四周安安静静的，似乎连风都停止了。

他立在乔怡对面，干净的眸子中映出乔怡此刻的模样。

比他矮上半头的女人，身上沾染了不少干涸的血迹。

原本干净整齐的衣服已经被刮出许多口子，隐隐露出已经结疤的伤口。

虽是如此，她却还在努力向他露出一个难看的笑。

江现动了动唇，并未发出声音，只是点了点头。

得到江现肯定的答案，乔怡稍稍松了一口气。

她再次露出一个笑，说道：“谢谢你啊，江现。”

“谢什么？”

“谢谢这段时间，你对我的照顾。”

“怎么突然这么说？”

江现微微一怔。

乔怡摇头，“没什么，突然感慨一下。”

她挨个点了点草地上排排坐的几个人，说道：“赶紧动手吧，一会那些怪物就该来了。”

她走到曾博面前，用力踢了一脚。

曾博一直悄悄听着两人的对话，刚因为乔怡不杀他们稍稍松了口气，便被她一脚踢翻在地。

他闷哼一声，应该是想说些什么，但嘴巴被江现从他身上扯下的布料读的严严实实，只能用力哼哼，蜷缩在奋力求饶

他许久没有进食了，发出的气声都是嘶哑的。

但还是努力挤出眼泪，期盼着面前的女人能够再心软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