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是死了吧。”

我有些不敢相信。

“难道那牛说的话真的应验了？”

我在脑海里胡思乱想着。

我仿佛在黑暗之中回到了道场里，我看到了停在院子里的那头牛，那头牛见到我回来以后问道：“你回来啦。”

我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它说话，但还是有些不习惯，我看着我自己的双手，叹道：“我不会又在做梦吧。”

我灵机一动，如果说我现在是做梦的话，那这就说我还没死。

“你已经死了。”

那老牛对着我说道。

“我已经死了？我什么时候死的。”

我有些莫名其妙，我自己死了，我自己都不知道？

“你能听到我说话，自然就是死了，正常人能听到我说话吗？你那位师傅，倒是有些道行，你觉得他能听到我说话吗？”

那牛沉声说道。

我想了想，老头确实是听不到老牛说话，但这也不能说明我死了啊，我回忆着我平时还是和正常人一样。

“其实你很早以前就死了，只不过有人一直在为你续命而已。”

老牛说道。

“谁？谁会为我续命？你是说老头吗？”

如果老牛说的是真的的话，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老头，但是摇了摇头，想不通，为什么。

“你该走了，我们之间的谈话不要告诉任何人。”

老头说道。

“该走了？让我去哪？”

我还没有说完，我忽然感觉到我的身体在抖动，我眼前的场景一换，一束光亮进入了我的眼帘，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老头正在我的旁边站着，我发现我躺在河边儿，他正用水滴在我的脸上拍打。

我有些难受的做起来，感觉脖子生疼，用手一模全都是血。

“你醒过来啦了。”

老头说道。

“嗯。”

我再不醒过来我就永远醒不过来了，不过我现在心里一直在想那只牛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还能动，还能说话，为什么它却说我死了。

我想问老头，但想起那牛对我说的话，我还是忍住了。

我坐着休息了一会儿就站了起来，回头看我后面的那个洞口，从里面向外冒着烟，看来里面是被点着了。

“师傅，那女尸怎么样了？”

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