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解除了读心术。

“刚刚裙摆被郑彬碰了下，我觉得有点脏，先用香槟洗一下，等回家我会好好洗干净。”

慕倾烟解释道，闻啸han的不悦果然和郑彬有关。

“礼服有两件。”

闻啸han淡漠地说，似乎并未将这事放在心上。

不过慕倾烟的解释，还是让闻啸han眉宇间的那抹不悦消散了。

“没事没事，我会把这件洗干净，你不用再送我了，这礼服太贵，我不好意思接受。”

慕倾烟犹豫了一秒，还是拒绝了。

一件就够了，两件也太贪心了。

闻啸han看了慕倾烟一眼，那抹不悦又回来了，“是为你定做的。”

“不要，便扔了。”

“我要！”

慕倾烟立刻回答，声音都比平常大了好几个分贝。

“嗯。”

闻啸han低声回答，或许觉得慕倾烟着急的样子有些可爱，眉宇间的不悦被笑意替代了。

慕倾烟仔细看着闻啸han未被面具遮住的半边脸，见闻啸han表情舒缓，这才轻轻舒了口气。

“对了，闻学长，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慕倾烟问到，这个问题总能回答吧。

“郑彬的事情解决了？”

闻啸han反问，清冷的目光落在慕倾烟的脸上，便没有再收回。

“嗯，解决了！

闻学长你不用出手，这种小事我随便就解决了。”

慕倾烟有些小得意地说，她很清楚，高考，包括绑架一事，闻啸han或多或少有参与其中。

她救闻啸han的人情，闻啸han早就还了，这种小事，她并不想烦扰闻啸han。

当然，大腿还是要抱的。

闻啸han微微颔首，慕倾烟唇角的弧度又上扬了一分。

可是下一刻，这清甜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

“柳安安的孩子会流掉。”

闻啸han忽然提到这事，他看见慕倾烟眼中闪过不忍，便又开口，“你不忍心？”

“没有，如果柳安安不想害我，我也不会反抗，那孩子命不好罢了。”

慕倾烟没有一丝犹豫回答，她看着那双墨黑双眸收敛笑容。

“我可不是什么天真善良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斩草除根。”

“闻学长，你觉得我是恶毒的人吗？你……会害怕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