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多问了一句，“怎么，还有事？”

“倒也没什么事，就是……昨天的事儿，老大你也想开些。”

“你放心吧，我好歹也在这职场打拼了好几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虽然这次案子丢了，洛总也就说我几句，难不成，还辞了我不成？”

“说的也是，洛总对老大这么照顾，最多也就说几句。”

小雪笑了笑，将手中的文件递给戈小蕊签过字后，也就忙去了。

这玻璃门才关上，戈小蕊就摆出一副苦兮兮的脸，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之前洛霞风对她是挺照顾，那是因为洛霞风对她有好感，可上回他在沐凡辰面前也算丢了脸的，再想让他给出好脸色，可就难了。

戈小蕊敲响洛霞风办公室玻璃门的时候，他正在吟诗，什么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什么到海不复回，戈小蕊在洛霞风手下这么些年，也算是习惯了他这作风，硬咳嗽了一声，乖顺道，“洛总，听说，您找我？”

“哎，对，我找你，小蕊啊，你先坐，咱们坐下好好说。”

“好”

，戈小蕊点头应下，全身的毛孔就像热胀冷缩的缩一样，蜷在角落里头，双腿发颤，坐在这凳子上双眼滚溜转了一圈，无处安放，“洛总，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洛霞风倒也不打马虎眼，开门见山地说了，“上次，你让左阳问我要合同，我二话不说就给你了，我想你也是个聪明人，当然，这案子交给你我比较放心，可是呢，昨天夏千歌找到我，七七八八也说不少，我呢，就想听听你的意思。”

“洛总，夏小姐的策划师我没安排妥当，我无话可说。”

“小蕊啊，你有什么难处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你的。”

“洛总，我接受处罚。”

戈小蕊抬头时，眼神中无法掩饰的无力感，就像包裹在指尖的疼痛，只要心头一松，所有的感慨会一下子土崩瓦解，最后成为废墟。

承认错误对于她来说并不难，难的是，这件事情的后续处理。

洛霞风不大在意地将双手合十，依旧笑面迎迎地说起，还顺道问了一句资金拨转方面有没有什么难处，再其他，就是问了一些琐碎。

戈小蕊有什么就答什么，从专业角度说了后期的大体运营。

末了，临走前他的哈腰讨好，让她所谓的傲气全部土崩瓦解，“小蕊啊，这事儿我先帮你压下来，夏千歌那里我也会安抚下来，沐总那边，还得拜托你说些好话哈。”

“沐总？”

“对，上次咱们还一块碰过面的，今后还有合作，这……”

“你说的沐总，难不成是沐凡辰？”

“难不成还有第二个沐总啊？小蕊啊，我都知道了，你也别和我打马虎眼了，之前的事儿呢你也别放在心上，都是误会……。”

“洛总大度，我又怎么敢放在心上呢！”

瞧这洛霞风的一副点头哈腰半讨好的样子，戈小蕊也没多解释，既然人家愿意给他行方便，她又何必自找无趣。

这人这辈子就一场戏，至于这戏演的怎么样，就看这阵仗摆的有多大。

此时此刻，戈小蕊终于悟到了，为什么沐凡辰毫无顾忌地和她在洛霞风面前开玩笑，又为什么初见时就和她打赌，从头至尾就是一个局，她被困在这个局里，甚至还不自知。

手指定在沐凡辰的电话号码上犹豫不决，她在想，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问问，不过转念一想，从头至尾沐凡辰都没有任何隐瞒，不是他不愿意说，而是她戈小蕊，不愿意听。

“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人喊他沐总，也就一个称呼，别人还喊我戈总呢！”

戈小蕊将手机扔在办公桌上，顺带翻了个白眼，问小雪要了小躺椅摆好，将小毛毯一盖也就半睡过去了。

……

W公司

沐凡辰失踪的一天一夜，谢安就坐在对面的办公桌上，自家公司的文件还处理不完，还得帮忙处理W公司的，他甚至有点怀疑，为什么要和沐凡辰拜把子，虽然吧，沐凡辰是帮他谈妥了不少合同，可是，他的活计，简直快成压塌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完全靠魔杰的咖啡续命。

一说起魔杰，谢安简直可以吐槽一晚上，沐凡辰不在的时候吧，他处理起文件别提多顺手，本本分分的做好本职工作，这次指明了让他来，这勤奋的秘书把文件全部整理好押送到他这儿，就跑的没了影。

果真，老板是上帝，代老板就成了苦力！

“公司的文件处理的怎么样了？”

沐凡辰出现在谢安面前时，抬头时他的眼睛发起了亮光，双手撑在桌面勉强站起，把手搭在沐凡辰肩上，兴奋地说道，“阿辰，你终于回来了，这堆是我审查过的，这堆是你要处理的，都交给你了。”

谢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