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痕迹的。

燕绥吩咐人去查的同时，也让人把林珊珊带了过来。

因为又苏清沐在背后推动，证据比林珊珊要更快一步送到燕绥的手里，盯着备份离婚协议那力透纸背的文臻三个大字，燕绥只觉得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难以喘息。

她和他真的没有关系了……

文臻，她不是没有他不行的吗？她怎么敢签字？！

心不受控制钝痛起来，像是被谁狠狠挖掉了一块，为什么会这么疼，燕绥扶助沙发，疼的额头都有了细汗。

他不明白，自己不是早就腻了文臻了吗？离不离婚，死不死有什么关系，自己为什么会因为她难受？

“阿绥，你怎么了？”

林珊珊被带到燕绥面前，见他捂住胸口皱眉，她连忙蹲下去一脸关切询问，可燕绥侧头看来，她却生生被吓得说不出话。

那是怎样骇人的眼神，他的眼眶通红，像是一只失去伴侣的孤狼，似乎活生生要撕了她，林珊珊打了个han颤，之后才后知后觉问：“阿绥，你怎么了？”

下一刻，燕绥便把离婚协议书甩了过来，冷脸质问：“林珊珊，你自己做的事情，这么快就忘了吗？”

林珊珊见到离婚协议时，瞬间心虚得白了脸色，燕绥竟然知道她趁他喝醉酒骗他签了离婚协议的事了！

可是他不是厌弃了文臻那个贱人了吗？为什么还这么生气？

难道，他连她派去的那几个男人……不！

不可能的，她明明已经然人扫尾了，燕绥怎么可能知道？

林珊珊镇定下来，又一副柔弱姿态爬向燕绥乞求：“阿绥，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骗你签下协议，我这么做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啊……”

燕绥冷笑着一脚踢开，林珊珊疼的发抖，可却还坚持爬回求饶，“阿绥，我真的知错了，我以后不敢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燕绥蹲下身，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齿说：“你还想有以后，你背叛设计我，让人毁了文臻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她有没有以后！”

那几个男人已经被抓住，该交代的都交代了，燕绥不敢去想文臻遭受屈辱的时候是怎样的痛苦，而他那个时候再做什么呢？

他甚至可能还陪着林珊珊这个毒妇！

燕绥头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他真的了解女人吗？

燕绥突然觉得恶心，他一把甩开林珊珊，阴鹜盯着她，“果然是下贱堆了出来的人，既然你缺男人，那就回到原来的地方吧。”

林珊珊瞬间瞪大了眼眸，害怕的牙齿打颤，她不要回到那个肮脏的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