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活手腕处散出黑气，表情痛苦狰狞，魂魄不稳，隐隐有消散的迹象。

许兮隔空画符拍向他手腕处。

黑气感受到符中的灵气，有意识的躲开，露出里面的爱心图案。

原本灰色的爱心此刻变得乌黑。

许兮一拍脑袋，明白过来，这和阻挡她射击的小鬼气息相同。

不用问了，答案显而易见。

陈活亲眼见到原本要消失的手失而复得，手腕的疼痛也得到缓解，明白不能以正常人来看待许兮。

他心中五味陈杂，有很多话要说，可又不知道从何处说起。

“你……谢谢你。”

“这颗爱心怎么来的？”

许兮食指搭在爱心上，感受里面的力量。

陈活摇头，怕她不信，特意强调：“我是真不知道，此时疼痛，我才发现有这个。”

和小鬼一样，没有姚纯的气息。

爱心是用阴气汇聚形成的一种特别的符，许兮猜测，这种类似于契约，单方面控制。

许兮松开他：“换个问题，你和姚纯什么关系？”

陈活一愣，思索片刻：“睡过一次。”

“什么时候？”

“你拍动作戏那天晚上。”

许兮认真思索了会儿：“那时候就记恨上我？”

陈活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虽然不爽，但是……”

许兮眯眯眼：“我只听实话。”

陈活吓得鬼身抖了抖：“我说，那时你让我很没面子，剧组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此事当天传开，导致黄了几个在谈的几个项目，我气不过，想……想给点苦头吃吃。”

“但是……我保证，真的没有想给你用水压打你！

真的！”

“后来不知不觉做了？”

陈活回忆起来也觉得不可思议，庆幸许兮没有当场发作。

他举手发誓：“我也不知道，后来一直有个声音告诉我，让我报复你，甚至杀害你……”

他害怕地缩成一团，小心翼翼地斜眼瞅许兮。

许兮刚才那一系列操作，在他心里的形象很厉害。

再加上鬼魂对许兮本能就会惧怕，对许兮的问答知无不言，不敢再撒谎。

“带他回去。”

许兮伸手在他眉心滑过。

他害怕往后躲。

“躲什么，不想活了？”

董佳又是一巴掌拍过去。

陈活怯怯地上前，许兮默念，点向他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