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地咽下去，又伸手去抓，好容易再次咽下去。

“不必了。”

慕少衍对着电话那头道，又像是在对苏瑶说。

话落他转身上楼，没再多给苏瑶一个眼神。

苏瑶终于控制不住吐了出来。

生理性眼泪也争先恐后的滚出来。

她本来吃的就不多，早上的吐完了就只剩下酸水。

没多久就吐无可吐，但是胃仍旧皱缩着，好似随时要再吐出什么来一般。

“人何必这么折腾自己呢。”

晴枝得意洋洋地道，“刚才你好好吃了不就没事了。”

苏瑶抬起眸子。

她眼底还带着水雾，眸光却依旧尖锐。

晴枝被她看的心里烦躁，忍不住冲上去踹了苏瑶一脚，“你凭什么这么看我，刚才在垃圾桶里捡……”

“啊！”

苏瑶拽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扯，晴枝摔倒在地。

她疼的龇牙咧嘴，转头就要和苏瑶算账。

谁知道迎面而来的竟然是一巴掌，扇的她面颊红肿。

而苏瑶更是摇摇晃晃。

“你敢打我！”

晴枝怒不可遏。

苏瑶却是笑了起来。

她好像很久都没笑的这么痛快了，眉眼弯弯。

然后她猛地一扯晴枝的围裙，将她扯到自己身前，冷声道：“就算我苏家落魄，我沦落到现在的地步，你这种跳梁小丑也不配折辱我。”

“佣人就是佣人，下贱。”

晴枝瞪大眼眸怔怔地看着苏瑶。

苏瑶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见过北极极光，赤道企鹅。

穿过几百万的高定，带过上亿的项链。

生日宴会天下名流祝福，你呢？”

晴枝一时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肮脏的老鼠。”

苏瑶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晴枝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手指逐渐握紧。

脸颊上的烫意越来越明显，好像有一股从身体内部的热烧着她的皮肤，让她感觉到几分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