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师父呢？

陆小萌好不容易搜出秘密档案上焦从均多年前的照片。

上面的焦从均看起来还很年轻，穿着一身简约的白大褂，神情温和又亲切，看起来甚至可以称得上玉树临风。

她把它添加进邮件发送给了师父，附文是：“师父，这是师伯吗？”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她才得到回复——师父打了电话过来。

“师父！”

陆小萌惊喜道。

“他是。”

瑞塔开门见山道。

他的声音虽然还是有病气，但柔和了些许，“小萌，你是想找他给你奶奶做手术吗？”

“师父你都知道了？”

陆小萌有些意外。

她原本以为除了科研以外，瑞塔不会关心其他的事情。

“听说了。”

瑞塔温和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陆小萌鼻头一酸，声音也闷闷的：“师父，我一定会把焦医生带过来见你的！”

电话那边一时没有回音。

良久，陆小萌才听到了瑞塔略有些疲惫的声音。

“小萌，不要告诉他——你和我的关系。”

瑞塔的声音很坚定，“如果你想救奶奶，就不要告诉他你是我的嫡系学生。”

陆小萌听出不对劲，识趣地不想再提师父的伤心事。

她转移话题道：“师父最近身体怎么样？”

“还好，暂时死不了。”

瑞塔语气里有淡淡的笑意，“你呢，要害你的人找到了吗？”

“还没有。”

陆小萌叹了口气，“很难找，感觉陆家人都有可能。

这样反而就更找不出是谁了。”

瑞塔情绪也有些低落：“这些年苦了你了。”

陆小萌笑了，故作一副咋咋呼呼的样子：“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