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惊痛。

她张开嘴，想叫一声凤鸣，可喉咙好似还被人紧锁着，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

她跪下来，颤着手去触碰地上那堆碎裂的铁片。

可从小到大，陪在她身边。

在她伤心时会蹭蹭她安慰她，在她被欺负时会飞起来保护她……

她在这世上最亲的亲人，最好的朋友。

再也不会回应她了。

曲瑶瑶再也忍不住泪，眼泪大滴大滴落在那冰冷剑身。

“啊——！”

曲瑶瑶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哀痛悲鸣，抓起剑身碎片就刺向曲鸾鸾。

“不自量力。”

曲鸾鸾讥讽一笑。

她一挥手，曲瑶瑶就被她打飞。

曲瑶瑶眼睛通红，像感觉不到痛一般，吐着血爬起来又扑向曲鸾鸾。

曲鸾鸾又一挥手，曲瑶瑶便直直撞向石墙，生生砸出一个大洞。

曲瑶瑶眼前一黑。

“鸾儿住手！”

她失去意识前，听到扶柳夫人着急的声音，“她不能死！”

……

曲瑶瑶醒来时，已经躺在自己破旧的房间。

凤鸣剑残败的剑身也被好好放在她身边。

“师父，你醒了？”

一个惊喜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曲瑶瑶愣愣看向他。

宋淮把一碗粥放在桌上，看着曲瑶瑶身边的剑身碎片，眼神悲伤。

他有些局促的说：“对不起师父，我只找回了这些碎片，不知道能不能拼完整……”

曲瑶瑶看着他，喉头动了动，哑着喉咙说了声：“谢谢。”

说完，曲瑶瑶包起剑身，踉跄着下床。

“师父……”

宋淮急忙跟上去。

曲瑶瑶走了很久，直到走到落月峰后山的一个小瀑布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