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她个便宜不过分吧。

监考老师皱了皱眉，他怎么看他怎么不像好人，又说：“现在在考试，等她写完再出来。”

这时，白稚囡随意捏着卷子一角走了过来，说：“我写完了，要先收吗？”

那监考老师狠狠瞪了白稚囡一眼，他夺过女孩手上的卷子嘟嘟囔囔的说：“去吧去吧。”

白稚囡微微垂眉朝外面走过去，她心想，这老师应该对她很乖这个观念有所改观了吧。

走廊上，李奕年搭着她的肩，考场上的学生纷纷往外看，眼神有震惊的，好奇的，复杂的。

白稚囡倒是没有把他的胳膊甩开，她本就是与黑暗为伍的人，她也不知道自己给那些说她乖的人什么错觉了，就认为她很温顺。

白稚囡只觉得她跟李奕年呆在一起，比她一个人的这些天要舒服很多，“你不是周六过来吗？”

李奕年嗤笑，他左脸上有道足足五公分的疤，看起来很是骇人，“今儿周五，我提前来不行？”

他们下了楼梯，走到一处人少的地方。

“再说，老子又不是只过来看你的。”

李奕年别过眼，他椅在树干上，拿支烟抽。

“你们学校有个人跟我有点关系，他出了点事，我过来看看。”

白稚囡没听，她还停留在他说提前来的那句话上，突然，白稚囡上来就是一脚，还用足了劲，她皱着眉，模样十分桀骜，野气十足。

“他妈的，来了不知道给我带点礼？”

李奕年没被她踢动，疼倒是挺疼的，他倒吸了口气，烟进入肺里时差点把他呛死。

“我日！

我不是没来得及嘛！

你踢死我算了？”

白稚囡嗤笑，“刘琪那逼都比你懂事。”

男生听后阴阳怪气的“呦”

了声，“她是过来看过你？还是给你买什么了？老子翻倍给你。”

“……”

有病。

白稚囡夺过他手里夹在指尖的烟抽了口，她扬起眉问：“我看起来很乖？”

李奕年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你转个校脑子还犯上病了？乖不乖你自己不知道？”

白稚囡偏过头，眼神恹恹，“这里的学生都说我乖。”

李奕年耸耸肩，接着说：“长得乖呗，要是了解你了，谁他妈还把你往乖上扯？”

白稚囡两手搭在栏杆处，神情恍惚，一脸漠然，她问：“我妈还咳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