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许太太找你。”

鹿柒柒一怔，马上跟了上去。

咖啡厅。

坐在软椅上，鹿柒柒怯怯喊了一声：“妈。”

许夫人没答话，看了她几眼，冷笑道：“找我什么事？”

鹿柒柒攥紧了手，怀着一丝期盼的说：“我病了。”

“……是脑癌。”

许太太慢条斯理的喝了口咖啡，平淡的说：“要多少钱？”

鹿柒柒一愣：“二十万。”

许太太“啪”

得一声放下咖啡，讥讽道：“我们是什么关系？你配来找我要钱？”

许太太鄙夷的瞥了一眼她，站了起来。

“waiter，结账。”

“不要再来找我，我没兴趣陪你玩小蝌蚪找妈妈的游戏。”

许太太最后扫了一眼鹿柒柒：“而且，我要真有你这样的女儿，也不会要你！”

心仿佛被人剜了一个大洞，漏着风，鹿柒柒浑身血液都被吹冷了。

浑浑噩噩间，她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下午，鹿柒柒在烘培店工作。

门开了，她抬头条件反射的说：“欢迎光临。”

下一秒，鹿柒柒顿了一下，进来的人是许芊如。

许芊如随意拿了几个糕点走到前台：“我是祁的朋友许芊如，你呢？我还从没听祁提起过你。”

鹿柒柒迟疑着开口：“我叫鹿柒柒。”

许芊如笑了：“你不要紧张，我知道你喜欢祁，我又不会对你怎样。”

鹿柒柒沉默了。

“喜欢他的人那么多，也不差你一个。”

“我不过是路过这里，好心劝你一句：看清自己，趁早放弃。”

许芊如根本没把眼前这个朴素的女孩放在眼里，可女人的第六感又让她隐约觉得这个女孩有点不一样。

鹿柒柒没有回答，手里扫着标签。

“这边结账，一共203，请问扫码还是现金？”

许芊如被噎了一下，感觉像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结完账就走了。

夜幕降临。

鹿柒柒走在大街上，心里想着自己的病，满心都是怎么努力赚钱。

直到路过一个告示栏，扫到上面的招聘信息。

——暮色会所，招聘服务员，月薪上万。

到了会所后，鹿柒柒被拉去培训了两天。

第三天，鹿柒柒便被化上浓妆，穿上一件有些暴露的衣服，被安排进了一间包厢。

光线暗淡，鹿柒柒拉了拉身上超短的裙子，有些不安。

刚踏了进去，鹿柒柒就被人一拉，坐到了沙发上。

“是个‘新人’，正好，去给陈总敬一杯。”

一只肥胖的油手摸着鹿柒柒的手臂，她浑身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