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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的话却又因她那满是伤痕的脸说不出口。
半晌,他才不耐问:“你怎么又来了?”
白沫沫望着他,目光切切:“小叔,帮帮我。”
她想了很久才决定来找霍延年。
他是律师,就算他不喜欢自己,两人好歹也认识了十多年,不可能见死不救。
“什么事?”
霍延年面色淡然。
看着他冷漠的样子,白沫沫心里一下没了底:“帮我……打场官司。”
闻言,霍延年眼神微顿,锐利的视线扫视着她:“被拘留还不够,非要混到去坐牢?”
白沫沫哑口无言。
“另外,你出得起我的律师费?”
他拒绝的意味不言而喻。
白沫沫捏着空荡荡的裤兜,悲从心起。
霍延年的话比白父的棍棒还要狠,每个字砸在她的胸口都是钻心的痛。
白沫沫抬起头,不知怎了的问了句:“如果我真的要坐牢,你也不会替我辩护?”
看着她少有的哀戚目光,霍延年眼底掠过丝烦躁。
他移开视线,语气疏离:“对,因为不值得。”
第五章无可救药
短短一句话如同巨山压在白沫沫胸口,让她难以喘息。
“是吗?”
见对方没有回应,她有些无措地收紧了手:“那……这几天我就先不去帮你打扫房子了。”
话毕,白沫沫转过身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来。
望着那有些孤寂的背影,霍延年心中的烦躁就像是被催发了一般。
他阴沉着脸解下领带,扭头上了车。
回到家,霍延年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
闻着空气中淡淡的柠檬味,他环顾着干净整洁的客厅。
白沫沫每隔三天来打扫一次,他觉得并没有这个必要,她却乐在其中。
霍延年捏了捏紧皱的眉心,视线却扫到茶几上的胃药和维生素。
一瞬间,脑海中白沫沫离开的背影更加清晰。
他眼底掠过丝躁意,“哐”
的几下将药全部扔进了抽屉。
为什么她就是不肯死心?
霍延年不明白,白沫沫倒底为什么那么执着。
良久,他才起身走到阳台,目光复杂地望着远方。
原以为白沫沫会和之前一样出尔反尔,没想到连续五天,霍延年都没有在事务所和家看到她的身影。
直到这天,他来豪利高级会所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