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以多听了一会。”

沈晚意舔舔嘴唇，小心地问：“是那个被表白后，砸人家吉他的女孩子吗？”

程慕谦感到惊讶，挑眉道：“你怎么知道？对，就是她。”

又是那种酸疼的感觉，沈晚意快速眨了眨眼睛，挤出一个笑容道：“就是一种直觉……”

因为这两个事件中，内核的价值观都是“自我”

，一切都以我的想法、我的喜好为准。

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不在乎别人的评判，洒脱又自由。

她看着自己脚上精心挑选的鞋子，觉得自己好失败。

她想穿上高跟鞋，是为了让自己更有女人味一些，从而吸引程慕谦的目光，可那个闪闪发光的女孩，却开始呼吁女性不要盲目被高跟鞋裹挟，要遵从自己的内心。

程慕谦不明白，为什么沈晚意看起来会这么失落。

是自己的话让她觉得被训斥了吗？自己给她带来了长辈的压力吗？

他想起程若晗对他说的话。

“小叔叔，求求你不要像老师一样管我行不行，你这样以后是找不到女朋友的，你女朋友找的是老公，不是教导主任。”

他清了清嗓子补救道：“当然，还是看你喜欢，其实高跟鞋也不是穿几次就会影响脚的，只要不是成年累月地一直穿过高的……”

“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穿了。”

沈晚意不想再听他的科普，因为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来自另外一个女孩的输出。

程慕谦无奈，他的确不太会哄小姑娘，只好作罢。

冷了一会场，程慕谦才找到了一个新话题。

“你看到何月明身边的人了吗？”

沈晚意点点头，她其实也想问问，今天程慕谦为什么让她把何月明赶到花园去。

“那个男生叫卫伦，家里有点钱，最近正在和沈家合作一个项目，卫伦这个人我找人查过，名声很不好，喜欢玩弄家境一般的漂亮女孩，我偶然从你爷爷那里知道他们要提前来拜访，所以想到了一个损招。”

程慕谦说这些话的时候，嘴角微扬，带着坏笑，但沈晚意知道那是一种厌恶的神情。

“是什么？”

“恶人自有恶人磨，让卫伦和何月明对上。”

沈晚意恍然大悟，何月明如果改不了自己虚荣贪婪的毛病，那么她一定会在卫伦那里栽一个大跟头。

想起上辈子两个人好像就是情侣，自己提前把两个祸害凑成一对，也算是做了好事了。

沈晚意不好意思地把今天在化妆室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程慕谦。

“Lily好厉害，一个人把何月明说得哑口无言，还不能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