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那么喜欢画画，当初选这个专业，其实是为了让我爷爷高兴。”

声音小得像一只小奶猫在喵喵叫。

喉结忍不住滑动，程慕谦花了很大的自控力，才稳住了脸上的表情。

他微微偏过头，假装在思考她所说的话。

“那你有什么喜欢的职业，想要去尝试吗？”

“你这个问题我一个同学，啊，就是林秩，你还记得吧，他也问过我，可惜我到现在也没想到。”

听她提到林秩，程慕谦微微发热的大脑顿时清醒。

他用力闭了闭眼睛：“那你有什么擅长的事情吗，也许可以考虑从擅长的入手。”

“我英语特别好，算不算？我小的时候，我妈妈请了一个外教在家陪我说英语，一直到前两年，外教有事回国了。”

“你对英语有兴趣？为什么当初没有报考外语大学？”

沈晚意恨不得打一下自己的脑袋，她真是会找话题，怎么尽揭自己的短处呢！

“因为我数学很差……考不上。”

程慕谦会心一笑。

“也许，你可以等大四毕业的时候，选择跨专业考研，我记得国内英语专业的研究生，不考数学。”

沈晚意眼睛一亮：“真的吗？！

太好了！”

程慕谦笑着点了点头。

沈晚意突然很希望今天的舞会，永远都不要结束，他们能一直这样，虽然只是说一些无关痛痒的琐碎小事，却也让人觉得幸福。

距离那天晚上的舞会过去一个多星期了，沈晚意躺在床上，举着手机屏幕晃来晃去。

是不是坏掉了？

甩一甩还是没反应，信号满格，没人找她。

她以为那天晚上过后，已经和她亲近很多的程叔叔没事会找她聊聊天，或者约出去吃个饭什么的。

结果，毫无动静。

她觉得有点蒙圈，是她哪里做得不对，程叔叔只是在敷衍自己吗？

可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还会帮自己参考以后的人生规划。

怎么可能是假的。

他一定是太忙了……

“嗡——”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沈晚意吓了一跳，没拿稳，手机pia一下掉在了她的脸上。

“好痛……喂，若晗，你怎么给我打电话呀？”

她们俩平时没事的时候一般都是发消息，很少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程若晗清了清嗓子，认真道：“晚晚，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你，如果不说出来的话，我觉得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友情。”

听她说得这么严重，沈晚意不由得也认真起来：“你问，我一定实话实说。”

“你和林秩是男女朋友吗？”

“啊，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