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做错了？”

莫空桑心有不甘，她觉得自己明明走进过他心里，为何却总是功亏一篑？

“那你为什么要污蔑公主？”

尉迟han回过头来，冷冷质问，“为何要挑拨我与公主之间的关系？”

这一刻，他就是再傻也想明白了。

他与明月之间，处处都有莫空桑搬弄是非的影子。

莫空桑一怔，她原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努力，便能彻底撕破尉迟han与明月之间的所谓琴瑟和谐，让他们永远不负相见。

可哪晓得，胡扯失算了……

面对如此陌生绝情的尉迟han，莫空桑索性不再隐藏，她扭曲着一张清秀的脸。

“因为我嫉妒她，她身份高贵，想嫁给你，求自己父亲的一纸婚书便可以！”

“而我认识你十年了，喜欢了你十年了，父亲说等我长大了便可以嫁给你，但是没想到，就是因为皇上的赐婚，所有的一切都化为乌有……你知道我等了久，盼了多久吗？”

莫空桑声嘶力竭地诉说着这些年心里的苦，满脸是泪，已近乎癫狂。

“我也曾想要讨个公道，但是父亲说，事情已成定局，多说无益。

就是因为她的横插一脚，我们才没有在一起！

我们本可以琴瑟和鸣的，你本来可以在朝廷实现鸿浩志气的，我本可以为你打理好后院的！”

“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当然恨她！

我恨不得她去死！”

第六十九章

尉迟han怔了良久，才苦笑了一声：“你难道不知么？即使没有公主，我也不会娶你。”

“你……你说什么？”

莫空桑愣住，浑身的血液似在这一瞬凝结。

尉迟han不想再她那张扭曲的脸，一字一顿：“我只说一遍，莫空桑，你听清楚了。

我心里从来就只有一个人，那个人是明月，不是你。”

“你可知道我为你做过什么？”

莫空桑嗓音尖厉，“你可知道我为了不离开你，只能求范宇，求他杀了那些来京城接我的人……我为了你，甚至沾上了人命！

可我不后悔，只要能与你在一起，我什么都甘愿……”

尉迟han只觉得眼前的莫空桑陌生极了。

是什么让这个原本纯良的小师妹，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是他给了她不该有的希望吗？

可分明他早已拒绝了她，拒绝过不止一次，甚至还屡次三番认真告诉她，会给她找一个好人家。

为何她的执念还是如此之深？

尉迟han摇了摇头，心中一阵无力，“是我错了，我不该冷落明月，不该让你觉得我对明月没有半分感情，不该对你太过纵容，以至于让你失了边界与分寸……”

“你没有错，错的是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