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

宠妃抽出染血的匕首，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皇上错了，臣妾……可从来都不是你的人哦。”

“楚……楚家！”

赵无极的眼睛瞪得浑圆，慢慢地向后倒了下去，眼底满是悔恨。

他还是太小看楚家了啊。

天水第一世家，怎么可能只是说说而已的。

赵无极当即毙命，宠妃爽利地割下了他的人头，含笑看向了剩下的那些斗灵高手：“现在赵无极已经死了，你们还要为他拼命吗？”

与此同时，天水世家的高手也赶了过来，将这地方包围了起来。

这些斗灵在他们没能阻止宠妃刺杀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最后失败的结果。

更何况现在还有那么多的高手将他们团团包围着。

天水皇宫，从这一刻起，已经不再姓赵。

楚家，凤无双看着东方，目光有些迷惘。

此刻，她隐隐仿佛看见了漫天血色，无数生魂在进行最后的挣扎……这一切，其实是她一手造成的。

她这样的作为，和当初的风绝尘，又有什么差别？

凤无双的身体微微颤抖，她一时不明白，自己所做的，到底是错还是对。

难道她其实本质上也是一个冷血无情的恶魔吗？

“女人，你在想什么。”

一道稚嫩的童音响了起来，龙玺皇一脸专注地看着凤无双。

凤无双迟疑片刻，柔声说道：“小皇，你说，我会不会太过残忍了。”

“残忍？”

龙玺皇挑了挑眉；“赵家已经当你当成眼中刺ròu中钉，若是不除去赵家，死的就是你。”

“话虽如此……”

凤无双最后看了一眼东方，她微微叹了一口气，目光却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是啊，赵家不灭，死的就是她。

她不想死，所以她只能先下手为强。

这过程中或许会有无辜的人死去，但她能做的，也只是尽量减少这些人的数目。

复仇之路，容不下心慈手软。

若是她以后还一直这般迷惘下去，要如何才能挑战三大圣地那样的庞然大物。

“小皇，我想的，还不如你透彻。”

凤无双微微一笑，这一次的笑容，透彻而自然。

尽人事听天命，她会努力减少无辜的伤亡，却也不会把这些人命都一力承担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