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了嘴巴。

墓碑上刻下的名字的陌生又有些熟悉。

墓碑上那张照片那双眼睛几乎要看到人心里去，一些狡黠一些无赖灵动的让人无法忘怀。

封绝也看着墓碑上的照片：“记得我跟你说过喜欢的人死了。”

少女耳朵里嗡嗡作响，她觉得自己什么也听不进去了，却又分明听到他一点一点诉说与她的相遇。

他的一字一句都犹如在她脑中描摹呈现。

十多年前的绑架案。

他说，是她救了他。

少女一时分不清自己是眼前坟墓里躺着的人，还是娇铃兰，又或者是——

男人的声音缓而柔：“我问过她名字，她告诉过我，我却忘记了。”

少女心口怦怦直跳，她去看眼前的男人，这就是当年那个老是绷着脸故作老成的少年吗？

他长大成人后居然是这样吗，跟她想象的一样好看，却比自己以为的海洋沉默寡言，还要冷冰冰。

她忍不住去看他的腿。

封绝察觉到她的目光，无所谓地笑了笑：“就是那次事件造成的，我跟她分开后又被发现，一不小心从山上滚了下去。”

他见她眸光里水雾蒙蒙，伸手擦了擦：“没事了，都好了，现在也不疼了。”

少女陷入巨大的震惊和混乱里。

【叮——白月光信息更新。

】

少女慌忙去看，名字那一栏有两个字缓慢呈现——

江——

——灵。

那个连她自己也遗忘的名字，属于她的真正的她的名字。

同时，耳边响起男人喜悦又复杂的声音。

“我想起来了，她那天跟我说她叫——‘江灵，江水的江，机灵的灵’。”

男人说着察觉她脸色不对，忙握住她微凉的手，“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少女努力摇了摇头——她只是太震惊了，太难消化这个信息了。

有风吹起，夏季墓园的风却有些凉。

她听他低声问：“乖，怎么哭了？”

他身上的西装被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她抬手摸摸自己的脸，有些冰凉，有些湿。

是啊，怎么哭了呢？

她忽而记起在原来世界，自己死前的愿望——如果有来生，定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而后她开始奔波于各个穿书的世界，一次一次，几乎忘记了自己原来的小奢望。

她感觉到男人搂着她的手又紧了紧，在他怀里安心又安定，那种缥缈的情绪稍稍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