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亏得清儿平日那么照顾她，无缘无故就动手打人，这人就该住精神病病院！”

苏年年的意识崩了，一步一步逼近戴着眼镜的男学生，直接把人按在了墙上。

“道歉！”

她的手颤了，眼神犹如han冬凌冽的冷风，所及之处冰封一切。

身后没有看清楚是谁，一个玻璃杯砸在了她的肩膀上，然后掉在地上，碎成了渣儿。

后来人群就暴乱了，难以控制。

再后来开了几个老师，方才平复这场暴乱。

人群安静下来，苏年年已经不见了。

白子薇找遍校园的每个角落，都找不见人，后来听说她出了学校。

苏年年跑到了蓝夜，坐在吧台，一杯接着一杯地要酒。

没过多久，翟墨就出现了，一身深红色西装，领子敞到心口。

“小白兔，怎么大白天就来我这儿了。”

翟墨倚着吧台，勾勾手指，要来了调酒杯，亲自给她调制。

苏年年晕乎乎，抿着唇，像个犯了错误却极力掩饰的孩子，“不要告诉他，他不喜欢我来这儿。”

翟墨狭长的狐狸眼眯起，调了一杯温和的酒，递给了苏年年，嘱咐身边的人拿医药箱过来。

瓷娃娃的脸蛋上有抓痕，胳膊上也有，深的伤口凝了血块。

翟墨本想用酒精棉替她消毒，奈何手指刚碰到她的胳膊，人就暴躁了，奶凶奶凶地吼着别碰我。

他只能缩回手，配合地在一旁给她调酒。

翟墨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苏年年，又调了杯深蓝色的酒液递给她。

身边的调酒师慌忙提醒：“翟总，那酒太烈，不合适。”

翟墨挥手，示意调酒师退下，把酒杯送到了苏年年手边。

苏年年本就迷迷糊糊，昂着脑袋，就是一饮而尽，没过两分钟，人就后仰着下坠。

好在翟墨眼疾手快，把人接住了。

他细细地端详浑身泛着桃花色的人儿，小白兔生得好看，却整天化浓妆，掩盖她真实的模样。

“小白兔，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翟墨自言自语，把人抱到了顶楼的房间，侧躺在她身边，单手托腮，凝视着她。

这小娃娃长得真快，转眼之间已经十八了。

他刚想伸手去碰她的小脸，房门就被暴力撞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