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助理到二手市场购买的。”

蒋谦将查到的证据，桩桩件件都口述了出来。

每讲一件，沈念尘眸色就会沉一分。

直至最后，那双深眸里的阴鹜渗人，压的让人都不敢大声喘气。

良久，沈念尘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玻璃镜面里自己冷沉的脸张开了薄唇：“把秦晴带过来见我。”

“是！”

蒋谦不敢耽误，领命就走了出去。

随着蒋谦的离开，光线十足的办公室内恢复了沉寂。

沈念尘走到办公桌旁，将最后桌子下最后一个抽屉拉开。

将里面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白色药瓶取了出来，仰头咽了两片。

半小时后。

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推开，秦晴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

在看到坐在黑色办公椅上的男人，她难掩眼里的欣喜，但还是规规矩矩叫了声：“师兄，你找我有事？”

沈念尘深眸扫向她，脸上没有一丝温度：“最近网上的舆论消息，你怎么看？”

秦晴太阳穴跳起，神色不慌不乱：“个人认为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估计要需要阮小姐出面澄清，不过这也只是我不成文的想法，师兄不用当真。”

“解铃还须系铃人……”

沈念尘念着这句话，长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檀木桌面。

秦晴视线紧盯着他脸上的表情，试图想要看出一丝破绽。

可那张无可挑剔的脸，太平静了。

平静的让她心里开始发慌。

许久，男人突然又抬起眼凝着她，动了动薄唇：“你对阮凝的敌意很大？”

这不明不白的话问的秦晴一愣，但她很快就垂下眼睑，露出黯然的神色。

“阮小姐是阮家的千金，我只是个平凡的女人，又怎么会对她的有敌意呢？”

她一边用弱者的语气说话，一边用余光偷偷看着沈念尘。

可这次，他却并没有像从前那样安慰她，而是用一种冷厉的目光俯视着她。

沈念尘将办公室厚厚的一叠资料像扔垃圾一样，砸在秦晴的脚下。

“所以你就下三滥的手段去害她？”

一张张的证据，如同雪花一般从空中飘落。

上面的白纸黑字就像是尖锐的刀，尽数落在秦晴身上。

看着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她知道，她完了。

“师兄……我，是我一时糊涂。”

她慌不则乱的解释，但却说不出个好歹来。

对于她的话，沈念尘漠不关心。

他只背过身，淡淡出声：“现在警察就在外面，你种的恶果也应该由你自己去受。”

秦晴猛地抬起头，突然像发疯似的扑到办公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