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衬的她脸色越发苍白。

做完这些，她一步一步挪到床榻躺下。

柔嘉忍着痛，一声不吭，渐渐的，她的脑海中就只剩下了疼这个字。

“咳——”

血从唇边涌出，一片一片的红，落在青色衣衫上刺眼之极。

四肢也慢慢没了力气，眼前也开始慢慢变得模糊。

恍惚间，柔嘉好像看到了十二年前朝自己伸出手的萧凛。

可这次，她没有伸出手。

从此山水一程再不相逢，愿来生，不见，不欢，不欠，不念吧！

窗外月色高悬，无声寂静。

柔嘉望着，然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绷紧身子翻转了背。

时间点点过去。

她身子慢慢松懈，一直紧攥着的手也慢慢无力的垂落……

而此时皇宫之中，狂风呼啸，刮得树叶狂舞。

殿内。

萧凛踱着步，不知为何只觉烦躁非常。

是以昨日将秋洛瑶送到中宫后，他便借故回了议事殿。

“啪！”

一声脆响，脚边掉下一块玉珏。

萧凛弯腰拾起，终想起这是柔嘉前年生辰时送与自己的，他也鬼使神差的一直贴身带着。

其实他也说不清自己对柔嘉是什么想法，只是每次看到秋洛瑶时，脑海中却满满都是她！

想到这儿，萧凛握着那玉珏的手微微收紧，忆起曾经与柔嘉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

“轰！”

突然一声雷鸣震响，他蓦然想起了昨日在王府时，柔嘉曾对自己说的话。

不知为何，萧凛心里蒙上了层不安。

这时，殿门被人一把推开。

秦刹冲进来，满脸慌张：“主子，柔嘉出事了！”

闻言，萧凛呆愣住。

直至天际再次乍响的几道轰鸣，他才回过神，狂奔出去。

骤雨倾盆。

萧凛赶到柔嘉院子时，已然浑身湿透。

他第一次这般狼狈，一把推开房门，萧凛就看到背对着自己躺在榻上的柔嘉。

月光透过窗栏照在她身上，蒙着层清冷的光。

“柔嘉。”

他走上前，低声唤着柔嘉的名字，却没人回应。

萧凛按捺住心中的恐慌，伸手去抓她手腕，想要将人拽坐起来。

可入手却是一片凉。

他愣住。

下一瞬，一颗黑色的药丸从柔嘉手中掉落，慢慢滚至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