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停下来。

褚顼找胡年干什么……

胡年不是她的助理吗？

难道褚顼还让胡年汇报她的事吗……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又走了回去。

室内，胡年将昨天的执行结果汇报给褚顼听，男人坐在椅子上点了点头。

胡年：“人要怎么处置？”

他们以间谍罪的罪名抓了姜依，现在已经关到了特级监狱里。

接下来，是杀是打还是流放，就要看少主的意思了。

男人的手指轻轻敲在座椅把手上，一条人命就这样在他的弹指一挥间决定去留。

“卖掉”

“是”

人口买卖当然是犯法的，但是，法律的管辖范围显然不包括这个男人，以及他的家族。

把姜依卖掉，不过是让她去异国他乡的最底层做些皮ròu生意，起码还让她活着。

要是想让她死，直接一枪打死，费一个枪子的事罢了。

褚顼心中感叹自己还是很心慈手软的。

大门突然被推开，洛慕灵一脸惊讶的看着屋内的两人。

“你……你们……是你让人做的？”

她不敢相信的看着褚顼。

男人挥手让胡年出去，然后走过去拉她的手臂，带着她一起坐到沙发上才淡定的问：“你刚才在门外偷听？”

洛慕灵知道自己偷听是不对的，但是……

她听得马马虎虎，只是一下子就联想到了姜依这件事，所以才激动的冲了进来。

此刻，她已经有些后悔了，毕竟偷听让人抓住还挺丢人了。

“我……我就是路过……”

女孩儿微红着脸解释道。

褚顼看着她，并没有责怪她偷听，反而继续问道：“你刚才问我什么？”

洛慕灵鼓起勇气说道：“我，我是想问……姜依的事是你让人做的？”

她的眼睛盯着他的脸，似乎想要从中看出答案来。

褚顼眼睛一眯，薄唇吐出无辜的话来：“姜依？不是我做的，我也是今天新闻出来了才知道监察署抓了个间谍，慕灵，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洛慕灵看着他脸上吃惊又无辜的表情，心中暗不确定又深了几分……

难道不是褚顼？

他有这个能力，但是不代表就一定是他……

刚才她听得模糊，是不是真的搞错了……

男人见她面露犹疑，又继续说：“慕灵，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一个滥杀无辜、草芥人命的暴徒吗？”

男人在这一刻纯洁的仿佛天上的天使，他受伤的目光看着洛慕灵，让她更加心生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