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当初的欣赏和赞美都是为了今日的污蔑。

“你们说什么？”

赵芮站起来，又被老师斥责的目光瞪了坐下。

刺啦——

踹桌子的声音又来了。

蒋超抱头装怂，以为白牧野要帮那几个没眼力的憨批松皮子，没想到这货站起来，还怪礼貌的，“老师，我想去厕所。”

“去吧。”

关于这位池城一中转来的大龄留级生，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顺毛捋。

……

高一年级办公室。

叶莺走进来，办公桌前整整齐齐站了五个老朋友，娄笑笑歪头看了她一眼，咬着牙。

主任问，“你看看，昨晚是她们五个吗？”

叶莺点头。

主任又问，“谁领头？”

叶莺看向娄笑笑，娄笑笑却逮过比自己矮半个头，一直缩着肩膀的贾欣，“是她教唆我们的，老师，我们也不想……”

主任没应，看向其他人，“是贾欣吗？”

贾欣连连摇头，急得脸红，眼镜都歪了。

另三个闷着头不说话，许久，点点头。

年级沉吟片刻又问叶莺，“对吗？”

叶莺呆住。

这是……顶包？

见她不说话，主任叹口气，“这里面除了贾欣，没一个掉出过前一百名。

我就知道，不好好学习的孩子容易把心思放在别处，还会带坏人。

你们四个，下不为例！”

娄笑笑带头认错，还哭了，“老师我们不敢了。”

贾欣不可置信地看着娄笑笑，结巴道：“你、你不能这样……不是我出的主意……不、不是……”

“老师，不是贾欣，是娄……”

叶莺急切说道。

电话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男人示意她安静，接起来讲了两句，来到外边。

六人面面相觑。

现在办公室没人，老师们都去上课了。

娄笑笑拧着贾欣胳膊，强迫她站直，“你叫什么叫，我们平时带你玩哪回儿让你出过钱……我妈知道要揍死我的，你妈揍过你吗？你担一下，多大点儿事，以后还认你这个姐妹，要是乱说，贾欣咱们走着瞧！”

“不行，会记过的！”

贾欣急得跳。

“你再说！”

娄笑笑凶神恶煞地狭起眼，嘴角扭来扭去，“她有哥哥，家里不知道干什么的还挺厉害，你爸妈都是破打工的，你家就你一个，别以为我不知道！”

叶莺反唇相讥：“娄笑笑你敢做不敢当？”

第018章螳螂

“嘿，我就不敢当，你能拿我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