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衣服换了，一会儿甄珍回来，我们吃完了早饭啊，是时候找个地方带你历练历练了。”

老头嘴上说的是历练，其实他丫的明明就是想挣钱，我是真想不明白，他一个这么市井，满脑子都是钱来钱去的人，是怎么在那深山里隐世那么久的？

换了身衣服，老头又给我吃了颗药丸，我不仅外表上是个爷们，就连声线都粗犷的不行，再加上这亲爹来了都认不出的大众脸，算是让我有了点儿喘息的空间，借着这点儿时间，想办法立足下来。

“你摆摊看事的地儿，选好了没？”

打开房门，我对老头问道，这才发现，甄珍已经买好了早饭回来，俩人正坐在走廊上的桌子吃饭，瞧见我出来，甄珍忙对我喊了一声：“凌音……”

一听她喊我名字，我瞬间紧张的不行，忙瞪了她一眼，“现在别喊我真名。”

“那喊你啥？”

我想了想，既不想改名换姓，又不想让人听出来，所幸想了个匿名，让她唤做我凌一，这名字既是凌音的谐音，也有凌驾万物之上的意思。

“来来来，凌音，先把早饭吃了，别饿着。”

老头招呼我在他身边坐下，两眼弯弯，笑的极为璀璨的告诉我：“我们今儿个，不用摆摊了。”

“不用摆摊？”

我吃面的动作顿时一愣。

“为什么啊？”

老头指着甄珍，像看宝贝似的看向她：“甄珍一听我们今儿个要去摆摊赚钱，出了个主意，说是她前些日子在新天地里，听人说在公共租界上，有个姓温的司令，家里闹了事儿，她恰巧啊两年前和这温司令有过交集，可以帮忙引荐引荐。”

老头的话说到这，见我没有什么反应，还拍了我一下，“凌音……你发什么呆啊？这可是公共租界上的司令爷，大军阀！

有钱有势，要是咱俩能攀上这关系，在上沪也算是落了脚。”

我没理老头，只是心里实在信不过甄珍，抬起头问她：“你真能介绍这司令给我们认识？”

“凌音哦不……凌一，我啥时候食过言啊？”

这回甄珍像是出门终于带了个脑子，说话还算滴水不漏，我也只能选择相信。

饭一吃完，我们仨便下了楼，这钱还没挣到呢，老头已经提前开始享受有钱的生活，直接从法租界边儿上，打了个黄包车去往甄珍说的地方。

到司令府门前，也就早上九点多钟，街道上已经十分热闹，唯独这司令府前戒备森严，光是站岗的人马都有十来个，还是持枪站岗，守的那叫一个密不透风。

甄珍下车后想要直接闯入，立马被人拦下。

“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