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他们眼珠子抠了。”

钟离文渊愤愤不平的表情，两个手指往空气中戳，还不停的做出抠眼珠子的样子。

“我说，什么时候让季杨过去。”

看吧！

还是又绕回来了吧！

楚灵婉甩给她一个白眼，“他们都跟了我了，你就不怕他们不再回百药堂，不当你的摇钱树了？”

“他们来去自由，本来在我这里就没有签订活契死契，他们不是我的下人。

学成后，想一直跟着你是他们的选择，尊师重道，天经地义，我鼓励；想自立门户我也支持；想回来我这里，我欢迎。

小婉，你就别试我了。

我就是担心你只顾着挣钱，把医术荒废了。

我调查过你……不是，你听我狡辩……

不是，你听我解释。

哎呀，就一句话，反正我就觉得你的医术应该造福更多的人。”

钟离文渊眼睛一闭，等着挨一顿揍。

“兄弟，你说得对。”

“咦！”

钟离文渊肩上被人轻轻的拍了拍，等他睁开眼睛，人都走远了。

“等我忙完了这阵儿，就到你这儿来挑人做我徒弟，你就等着我把你的人一个个挖走吧。”

声音从走远的背影方向传来，走远的人还摇了摇手示意了一下。

别送了，拜拜。

……

楚灵婉的下一站是去给醉仙楼送了一车食材，带去了两张食谱方子，当场收了卖菜的三百多两银子。

接下来是去曹家铁匠铺找曹开。

曹随迎了出来，说曹开在楚府等她。

楚府。

什么鬼？

一拍脑袋，哦哦哦，我自己的宅子啊，不是楚府是什么？

我这个榆木脑袋！

曹随把早已准备好的匕首拿出来递给了楚灵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