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当然不会。”

“那你为什么挑他？”

夏明月将问题绕回去。

宋梓瑶看出来了，不得到答案，她不会罢休。

与此同时，沈聿就在她们的对面，仅仅隔着一层竹板。

她们说的所有话，他都可以听到。

“身材好。”

宋梓瑶其实有很多答案可以说，可她偏偏选了最能引起夏明月心中不快的一种。

毕竟，她见过的，得到过的，夏明月，都不曾拥有——

“体力也不错。”

伴随着宋梓瑶嘴角勾起。

夏明月不再笑了。

也不再张口。

只用一双眼睛静静地盯着她。

她觉得，宋梓瑶这句话，实在挑衅，完完全全地挑衅，她甚至臆想，发生幻觉。

竟然觉得宋梓瑶眼底滑过了一抹得意。

好久没有这种对峙的感觉了，夏明月眼神微眯，“那你爱他么？”

神情紧绷。

半晌，随着宋梓瑶思虑过后的答案说出——

夏明月突然笑了。

对面，沈聿脸色沉了。

第90章太轻易说出口的爱，太廉价

“那你爱他么？”

实话讲，宋梓瑶听到这句话时，心中颤了下。

她在想，到底要什么程度，才能配上‘爱’这个字？

沈聿没出现之前，她也爱过别人。

沈耀虽然最后没把持住，犯了禁忌，可在那之前，在所有真相还没有被揭露之前，她也是爱沈耀的。

还记得小时候，醉汉砸门那次。

后续的故事，就和沈耀有关。

在那个她和母亲紧紧抱在一起、看着眼前已经被砸的摇摇欲坠到即将要破门而开的木门时，是沈耀的出现，救了她们一命。

要不是那天正巧碰上沈耀母亲晚归，沈耀出去找母亲的路上，碰巧看到这一幕，及时叫来警.察，拦住了那个醉汉。

后果不堪设想——

宋梓瑶到现在都记得，少年那时身上的体温。

沈耀第一次见她，就红了耳根，一脸的悸动，等他舒缓好了急切的心跳，才小心翼翼走向少女时期的宋梓瑶。

“别怕，”

他对宋梓瑶说，“我已经把坏人赶走了。”

不可否认的是，现在还能回想起这些，就足以证明，那个时候的美好初遇，的确能在宋梓瑶心头留有一定席位。

那么对于沈聿，宋梓瑶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