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你的事情了吧？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来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呢？”

唐荌荌的心脏重重地跳着，太阳穴突突地炸着她的脑袋。

没法表达自己的震惊与不安，她后怕地看着他，“所以我差点把你杀了是吗？不…所以我写过的所有角色，其实都是…”

“都是假的。”

言雨泽一口打断她的话，“在我回到书里的时候，已经想明白了，没必要因为这个觉得有负担。”

这话肯定是安慰话而已，唐荌荌不敢深思。

意识到继续说下去她会陷入自责和害怕，言雨泽无奈叹了口气，“所以我才不想告诉你…”

他小声嘟囔着，“不用去想了，能与两个世界沟通的，只有我而已。

还有，工作告一段落的话，是时候回去跟我接蛋挞了吧？”

…

唐荌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带走的，回过神来时，她已经穿戴整齐和他一起站在宠物店里了。

店内一阵阵猫叫声把她拉回现实，她深呼吸平复下来，强迫自己把精力放在眼前的事情上。

除了必须得用猫砂盆蛋挞很不习惯外，它留在宠物店的十五天吃喝玩乐每样都被照顾得很好，店员还给它洗了个香喷喷的澡。

毛发油光锃亮，眼睛圆滚滚的非常精神。

唐荌荌抱着它，复杂翻涌的心情稍稍得到缓解。

这只猫更坠手了，她止不住浅笑一声，“蛋挞，你是不是又长胖了？”

“喵呜~”

橘猫懒洋洋地应了声，把头埋在她的胳膊肘上。

书里一切都是假的？可手里的重量告诉她一切都无比真实。

言雨泽跟店员结算价钱，那店员按计算器的时候笑盈盈的，似乎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唐荌荌真担心她会色迷心窍算错钱。

“言先生慢走，以后有需要的话欢迎随时把蛋挞寄养在这里哦~”

店员眉眼弯弯朝言雨泽道别。

把更圆润的猫塞进猫包，言雨泽背着它步伐丝毫没有减缓。

月光以及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唐荌荌愣神地看着他的背影，他刚才的话说三分藏七分，一定有更多的事情他并没有告诉她。

她似乎能明白偶尔从他眉宇间读到的酸楚是怎么来的了。

“还走这么慢，又想被我牵了？”

言雨泽回头看着她，灯光给他的轮廓描摹出一层金边，在唐荌荌眼中，他背后冰冷残酷的过往于此刻被镀上一层浪漫温柔的泡影。

唐荌荌停下脚步怔怔开口，“言雨泽，你是不是曾经作为一个有记忆的路人，在我写过的小说里都出现过？”

“嗯。”

“所以你才这么了解两边世界的运作…”

她小声回应着，“‘言雨泽’这个身份，会让你很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