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

你不要怕，还击是自我防卫，但是不能过了度，过度的意思就是不能把人打坏了，否则防卫过当也是一种犯罪行为，知道吗？”

“我们自己不惹事也不能怕事，胆子要大一点，男子汉不能胆小怕事的，不然，你以后怎么保护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呢？”

沈唯奕从来没有听过有人跟他说这些话，没有人教他被欺负时要还击，没有人说他没有错，也没有跟他说男子汉要胆子大......

他默默地听着靳喜说话。

“诶，小孩儿，你会跆拳道吗？不会的话，我们去练跆拳道，强身健体，还能保护自己，你想不想学？”

沈唯奕眼里闪过一丝期待，小脑袋在靳喜的身上蹭了蹭。

靳喜笑道：“好，那我们过两天就去找跆拳道馆报名。”

两人一直不停的说，一个安静地听，靳喜也习惯了衣柜里的黑暗和狭窄的空间，但是她一个一米七的大人缩手缩脚地窝在里面久了，还是会腿脚发酸。

她轻轻推了推了沈唯奕，撇着嘴，委屈地道：“小孩儿，我憋在衣柜里好难受啊，你看，你可以伸伸腿伸伸手，我就不可以，我们可不可以出去啊？”

听着靳喜哀怨的声音，那么可怜兮兮的，沈唯奕低下了头，好像是他的错才导致靳喜这么委屈。

靳喜觉察到小家伙的气息不对，伸手去摸他，在触到他的脸蛋时，湿润的触感让她心头一惊，沈唯奕哭了。

靳喜懊恼，她好像犯了个错。

他原本就很脆弱，又被人虐待过，容易产生自卑的心理，会觉得自己有错，甚至曾经对他施暴的人也许会编造一些理由，说是因为他的问题才会让他自己遭受虐待。

可能在他心里，他恐怕也觉得自己是没用的。

靳喜心疼，她紧紧抱住沈唯奕，亲吻他的头顶，轻轻的说道：“小孩儿，我是喜欢你才想跟你一起躲在衣柜里的，你没有错，知道吗？如果别人说你错说你没用，你不用理会他们，因为他们嫉妒你，嫉妒你比他们聪明，比他们长得好看，还有一个我这么可爱漂亮聪明的好朋友。”

不知道是哪一句打动了沈唯奕，他紧紧地抱住靳喜，把头埋在她怀里。

靳喜揉了揉他的头发，问道：“那你现在可以带我出去了吗？”

沈唯奕没有回答，但是他胡乱在她怀里蹭了蹭脸，然后小手伸向了衣柜门。

衣柜门外的沈之言，在两人出来之前就离开了。

他去而复返，在衣柜边站了许久。

靳喜被沈唯奕拽着手出了衣柜，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看了一眼满脸泪痕的沈唯奕，她做了个鬼脸，然后笑着牵着他的手去了浴室。

......

周一，一大早吃完早饭，靳喜准备送沈唯奕去上学，还没出门，就被陈叔喊住了。

靳喜问陈叔：“陈叔，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