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蔓那样留在他身旁的机会。

他会毫不犹豫地拒绝沈歌蔓，何况，沈歌蔓还可以留在陆延朝身边的那些时候，他们两人之间也没有过度的亲密举止。

陆延朝向来清楚双方的关系，沈歌蔓只是一个朋友，一个同学，一个合作伙伴，仅此而已。

他们连私底下的相处都很少，大部分时候见面，都只会谈建筑设计，谈公事，谈学业。

陆延朝并不喜欢将自己的私人生活告诉沈歌蔓，这就已经证明他对她没什么意思。

但沈歌蔓却自欺欺人，以为现在留在陆延朝身边的人只有自己，迟早有一天，就会拥有独一无二的地位。

只是当司镜艺出现以后，沈歌蔓的这些奢望和幻想就彻底破灭了。

沈歌蔓苦笑：“是啊，你从来没有给过我什么希望，都怪我自己！

我真的以为，只要我还能够陪在你身边……就可以得到你！

是我的错！

我大错特错！”

她甚至还因为这些偏执的念头而坠入深渊，从走错第一步开始，往后一切都如同多米诺骨牌，倾倒而下，再也无法控制。

哪怕她想过要收手，也都再不可能。

“司镜艺……我真的很羡慕你，羡慕你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陆延朝，哪怕你曾经那么坚定拒绝他，一次又一次把他的尊严践踏，他依旧这么死心塌地地爱着你！”

沈歌蔓突然怒吼：“我始终不明白你到底哪里比我好，但我现在也不想问了……”

转瞬间，沈歌蔓的眼中一片死灰，再没有任何的情绪波澜，甚至连那些嫉妒和不甘愿的憎恨都已经彻底消失，变得空洞茫然。

她说：“总之，我输了，我也没办法再得到我想要的，我对你做的事情我很抱歉，不过……我也会为了我所做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应该足够抵平了吧？”

“我也不需要你原谅我，反正未来很多年我们应该都没有再相见的机会。”

依照当地法律，沈歌蔓的行为将会被判以很严重的刑期，所以正如她所言，她们以后的确没什么机会再相见。

第355章尘埃落定回国

司镜艺面对沈歌蔓这些假惺惺的话语，神态冷淡：“你不只是应该向我抱歉，还应该向你伤害的那几个人道歉，他们何其无辜，就因为你这些疯狂的举动失去了鲜活的生命！”

“沈歌蔓，你难道现在都不知道你真正错在哪里吗？还是说……你以为你用这种方式道歉就可以得到内心的平衡，良心就能过得去了？”

司镜艺字字珠玑，将沈歌蔓的心脏击碎：“我告诉你，这是你终其一生都必须背在身上的担子，你做错了事情，不只是要坐牢来承担，你的良心，这一生都会被践踏！

被你害死的他们的冤魂也会不断找你！”

沈歌蔓愣住，脸色惨白。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是如何做出了那些疯狂的决定，好像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设下了那些危险的陷阱，让司镜艺上钩。

她要司镜艺没有办法逃得过……

沈歌蔓去回想那些事情，她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要收手，当她变得疯狂而偏激以后，她的理智已经不属于她。

所以，那时的她根本不懂什么叫后悔，也不管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摧毁司镜艺。

她也许就可以达成所愿。

直到一切失败，她所有的心思被陆延朝拆穿，她恶毒卑劣不堪的心，在陆延朝面前已经不加遮掩……

沈歌蔓终于回过神来，可此时早就已经晚了，再也来不及为她当时的行为去挽回。

就如司镜艺所言，那些无辜的生命，因为她这神经质的疯狂行为而失去，她难逃罪责，这一生都会经受着良心的考打，惶惶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