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没错。

还好太后并未立即召自己上前，说明太后定是觉得自己还有点用途。

“卫瑷，你查到什么了吗？”

太后的声音从卫瑷的身后传来。

卫瑷走上前对着太后跪道：“没有，他们都不是下毒之人。”

娴妃听后，发出得意的笑声，听着卫瑷十分不舒服。

“太后，依臣妾看来下毒之人不用问，大家也知道是谁了？”

卫瑷一听，这话明显是针对自己，便有些不太高兴，脸色一板问道：“娴妃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这么如此笃定，难不成是你做的？”

卫瑷只能先将矛头指向娴妃，至于是不是娴妃所做，她也只是推测而已，毕竟这里有这么多人，只有她处处针对自己。

娴妃没想到会被卫瑷反咬一口，立即哭天喊地地大叫着冤枉，反之卫瑷只是静静地跪在地上不多言半句，她要快速地想出对策，以化解眼前的危机。

“卫瑷，这男子指证你说你想要将他们杀人灭口，可有此事？”

太后对着娴妃不屑地瞧了一眼，随即转过头问着卫瑷。

“杀人灭口？我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卫瑷不停地回想着。

似乎想到了什么，卫瑷脸色一变，她仔细地瞧了眼眼前的男子。

一袭工匠身上灰布衣物，低垂着脑袋看不清对方的面孔。

她记得那日她总感到有双凌厉的眼神一直望着自己，当时她还告诉过秀娘，只是她们都未当真，没想到第二日竟会发生这事。

难道……

卫瑷一步走上前，紧紧地抓着对方的手腕看去，果然不出意料之外，这毒果真是他下的。

卫瑷嘴角微微上扬，问道：“你为何下毒？他们与你有仇？或者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卫瑷一连串地问了这么多，句句要了这男子的命，他颤抖的说道：“奴才不知娘娘的意思，娘娘你不是一直怕别人看你的脸，所以才会与秀娘预谋。”

卫瑷站起身看着在场的所有人道：“没错，本宫是怕别人看我的脸，因为本宫知道一旦我恢复容貌，必定要被你们所记挂，本宫不喜欢得罪人，但也不是软柿子任人拿捏。

今日这么多人都见过本宫容颜，可你们却不知最早见本宫的颜面的是皇上与太后。

至于你们这群奴才，才是最后所见，照你的意思，我岂不是更该要了皇上太后的命？”

这一番话倒让娴妃吃惊不少，皇上太后都见过这样的卫瑷？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她怎么会不知道？

若真按皇后所言，那今日这布局岂不是白忙活了？

该死的奴才陆斐，他也不帮自己调查清楚，害得自己颜面尽失。

“卫瑷说得没错，我们是见过几次，你的脸我一直想问都没问出口，你可以告诉我以及其他妃子怎么回事了吧！”

卫瑷思索了一下，半真半假道：“我之前的脸为何会变成那样，臣妾不知，只知是中了一种慢性毒所致。

后来家父送我学医，这才恢复了我的容颜。

为了不给害我的人看出，臣妾在家中一直用那丑陋的脸以示众人，这才得到平安。”

太后听后，连连点头说道：“不易，太不易啊！

想必卫尚书也是因为你有这般容颜才送你去学医的吧！”

卫瑷点点头道：“家父大概就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