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大：“这个……你问他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脚步一转，准备离开这“是非之地”

。

“我对先生来说，是不重要的吗？”

许幼梨呢喃着，紧蹙的眉下是一双满是不明情绪的眸子。

秦朗听见她这话，生怕她的自我意识失去控制，赶忙道：“不对，你对江沉舟来说很重要，而且是非常非常重要！”

虽然也是受了真正许幼梨的影响，但现在的江沉舟俨然已经不可能再放开她了。

他爱的是现在的许幼梨。

许幼梨忽然起身走到秦朗面前，抬手覆在他的胸口。

秦朗惊恐地跳开：“干什么？”

“人类的心会痛吗？”

许幼梨问道。

“当然了。”

秦朗理所当然地点点头，但很快又皱起了眉，“你……心痛？”

许幼梨捂着胸口，感受着那里的跳动：“我不知道。”

这时，门忽然开了，江沉舟走了进来。

“你回来的正好，那我就先走了。”

秦朗说完，撒腿跑了出去。

一时间，整个客厅都陷入了久违的压抑中。

许幼梨望着几步外的江沉舟，情绪感知程序好像又出现了故障，不仅分析不料自己现在的情绪，连江沉舟的也捕捉不到。

这样没用的自己对他来说是不是不重要？

江沉舟走到许幼梨面前，缓缓抬手拨弄着她的刘海：“她已经回家了，别担心。”

“先生。”

许幼梨声音突然带上电流般的沙哑感，“把我销毁吧。”

一句似曾相识的话如同烧红的刀刃划开了江沉舟的心。

“你在说什么？”

他一把将许幼梨揽进怀里，收紧了手臂。

“我是一个失败品。”

许幼梨仰着头，清澈的眸中蕴着从未有过的颓然，“我的系统不稳定，许多程序都出现了故障。”

而且，我担心下一次伤害的人是先生你。

可这些话却如针刺着江沉舟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