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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芷雪转头愣了愣，女人与她身着同样的礼服，正缓步向他们走来，江柔特意烫了小波浪卷，妩媚至极。

她低眸不自然地看了眼自己，好久没穿礼服，江芷雪有些不自在，她怯怯地弯了下背，一时间在江柔面前低了一头。

“王爷爷，您还记得我吗？”

江柔浅浅一笑，王老爷子恍然，江家因为顾覃的原因，与这些老爷子也有过几次合作，王老爷子想起来了。

他目光扫了眼顾覃，又微微皱眉。

下一秒，江柔站在顾覃面前，妩媚动人，明明是一样的裙子，在江柔面前更配她。

“顾覃”

她轻轻一唤，换上那副黏腻的声音。

那些老爷子看见这一幕，懂内幕的已经开始为顾老爷子抱不平，不了解的在那边看戏。

“小柔，你怎么来了？”

手上那股力已经没了，手中空落落的，江芷雪低眸，望了眼悬空的手，她苦涩一笑，微微摇头。

“刚好收到邀请函，就过来凑个热闹，我没打扰你和妹妹吧？”

江柔眼含歉意，侧头瞥了眼江芷雪，低头浅浅一笑。

“小柔，你来的正好。”

“顾覃，爷爷让我们……”

江芷雪低声开口，男人充耳未闻。

顾覃握住江柔的手心，江芷雪无助地左右游走。

聚会的位置很大，江芷雪找了一个边角的位置，挡住碍眼的两人。

“喝点？”

江芷雪低眸面前突然出现一杯酒，她缓缓抬眸，男人坐在她旁边的位置，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将其放在桌子上。

江芷雪没印象，顾覃的朋友她只见过几个，而老爷子朋友的那些孙子她更是不知道。

女人低声拒绝，抿唇不安地坐在位置上，她看见了，顾覃正挽着江柔跟那些老爷子打招呼。

她从舞台的主角沦为配角。

“不打算借酒消愁？”

温润的男声再次响起，江芷雪侧头，确认自己没见过，她盯着那杯酒几秒，随即猛地一口灌下。

酒不烈，但是苦，江芷雪呛了一声，低头躲过顾覃的视线。

身旁男人那道视线一直落在江芷雪身上，他浅浅一笑，盯着那杯已经饮尽的酒。

他打打响指，要了一杯解酒的奶。

“喝点醒醒。”

江芷雪喝了一口牛奶才慢慢缓过来，她抬眸，男人已经走到聚会中心。

这一场聚会注定失败，江芷雪裹紧了些身上的衣服，望着逐渐散去的人群，她站在中间在赌。

期间王老爷子让她早些回去，江芷雪应了一声，直到人全都散去。

她站在中间，感觉灯光逐渐黯淡，她等的那人始终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