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现在才会这么折腾。

她没说什么，想着出去买个扇子，回来好好跟花暮雪赔礼道歉，也就去了。

等云絮小跑着买完扇子回来的时候，花暮雪又是好一通发难。

她斜觑着她，“你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

“买个扇子有那么难吗！”

“本小姐等得都口渴了！”

云絮亲眼看到她旁边的桌子上还放着一杯果汁，也许是她这明显的视线再一次惹恼了花暮雪。

花暮雪皱起眉，冷哼一声，刚要发难，暮灵就先她一步把意思传达出来了。

暮灵：“我家大小姐对你的办事效率不满，云小姐，你是不是该反思一下自己的购买速度？”

暮灵：“我劝云小姐还是好好想想，这回别再那么慢了，要不然我家大小姐还会继续不开心的！”

“到时候受累的可是云小姐！”

云絮一时无言，她到现在才注意到花暮雪身旁还跟了一个小侍女。

“知道了。”

她应了声。

然而这样还不够，像是有意刁难她一样，花暮雪又开口，“哼，本小姐要喝黑爵的猩红特饮！”

这个饮料云絮没有听说过，但在血族内部可是非常知名的，深受各大血族的欢迎，每天都有血族跑过去预订。

而且，就算云絮拼命往那边跑，也至少要花费一个小时的功夫，这还不包括云絮排队等待的时间。

云絮意识到，花暮雪这回可不是一般的生气。

她微微蹙起了眉。

还是应了声，“好。”

暮灵还打算继续说点什么，余光却看到花暮雪冰冷的表情，她顿时有些惶恐。

跟了花暮雪一年了，暮灵早已经将这位花大小姐的性格了解了个彻底。

她脸色冰冷的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有些不快了。

虽然暮灵的确是抱着私心，想借着花暮雪的名头来故意折磨云絮。

但她也不能做得太明显，让云絮察觉了是小事情，让大小姐知道了，她的这份工作肯定就没了。

顿了顿，暮灵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花暮雪狐疑地看了眼暮灵，这小跟班原先不还瞧着挺听话的吗？

怎么现在都开始自作主张插话了？

她声音微冷。

“本小姐让你这么做了？”

暮灵连忙跪下去，声音恐惧又恭顺，“没有。”

“大小姐，是仆不好，仆知道错了。”

“仆只是看大小姐这么讨厌这个人类，这个人类还敢这么不听话，想要好好惩罚一下这个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