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如果你活不过二十岁，你还愿意学吗？”

“云爷爷说二十岁不会死，他就没有死。”

云尘立即回答。

云蓉一时有点语塞，不过这话让她感到奇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娘亲了？”

不会撒谎的云尘：“……娘亲，我已经拜云爷爷为师啦。”

“……”

云蓉深呼吸，很冷静，并没有现在出去找云老头算账，她只是不说话。

她的沉静让云尘感到害怕。

“娘亲，你是不是生气了？”

云尘伸手轻轻扯了扯娘亲袖子。

“没生气。”

她没有骗云尘，是真的没生气，只是在考虑要不要尊重云尘的选择，毕竟这关乎性命，不是闹着玩。

看着跟前巴巴望着她的云尘，她抬手揉了一下云尘的脑袋，再次询问：“你当真要跟云爷爷学算命的本事？”

云尘点头。

“即便活不过二十岁也要学？”

云尘再次点头。

云蓉长吐了一口气，紧接着深吸一口气：“行，为娘尊重你的选择，但为娘要告诉你，既然选择了一条路，那即便是跪着哭着，也要给我走下去，不允许半途而废。”

云尘面上一喜，猛点脑袋：“娘亲放心，我一定跟云爷爷好好学，等将来我要做咱们璃南国的大国师。”

师父说了，大国师至高无上，等他做了大国师，曾经那些追杀爹娘的人一个都别想跑掉。

哼！

云蓉在云尘身上感到了杀气，无奈道：“为娘告诉你们以前的事情并不是让你们时时刻刻记住仇恨，只是让你们好好练功，将来遇到同样的事时不会不知所措，也不会任人宰割。”

“我知道。”

“知道就好，去找衣服冲凉。”

云蓉知道云尘在口是心非，多说无益，此时她陷入沉思。

自己当初将事情告诉三个孩子，究竟是对还是错。

突然……迷茫了。

…

翌日，云老头拿着昨天那个装点心的盘子给云蓉送过来，进门看到伴有黑眼圈的云蓉，愣住了。

“你昨晚偷牛去了，这么重的黑眼圈。”

云老头说完走进厨房，把洗干净的盘子放进碗柜，顺便瞅瞅能不能蹭点早点吃，结果厨房干干净净，一粒米饭都没有。

走出厨房问云蓉：“你早上没给孩子做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