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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一次，江心月倒是不再觉得毛骨悚然。

毕竟见过了太多更可怕的东西了。

“我还知道，她在那里面。”

莫渊出了声，指了指江心月手上的铃铛。

第181章再赌一次

“她跟我说，她去去就回，再回来跟我畅饮。”

莫渊笑着摇摇头，“她骗得了我一次，我又怎么会再被她骗一次。

她的表情，和她上次喝完九泉散离开的时候，一样决绝。

阿虞啊，她总是这样，什么话都放在心里，不肯说。”

这次，莫渊竟然是知道的。

莫渊看了看江心月：“你是不是想问，既然你知道她会再死一次，而且再也活不过来了，为什么不阻止她。”

江心月点点头。

“因为我知道，阿虞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的。

不过你说得对，我配不上她，我终究还是胆小的，懦弱的，不敢出去看她最后一眼，如若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莫渊最后一句话也说得很轻，江心月难得觉得背脊一凉。

这次，自己真的算是手刃【江心月】的凶手了。

“不过你这次跟我一样狠了，你杀了她。”

莫渊示意江心月过来，“不如我们，再赌一把？”

江心月这才发现，桌案上莫渊刚刚斟着酒的，正是那个雕着洛神花、提着“虞”

字的洛神醉的酒坛子，那个坛内有阴阳壶机关的酒坛子。

她上次逃出北冥，正是和莫渊赌了这一局，选中了无毒的那一杯，成功逃了出去。

“看看你会不会如此幸运？”

莫渊将其中一杯递给江心月，“不过这次，我帮你选。

还是跟上次一样，若是选择了没有毒的那杯，那便是你命不该绝。”

说着，莫渊竟冲着江心月笑了一下：“怎么？这次倒是没胆子跟我赌了？我还以为你行走江湖了这么久，又当了天姬门派大小姐，又成了南夕掌门夫人，又大闹百草谷、尚武镇、东华寺、南华洞，胆子应该更大才是。”

江心月突然觉得，这北冥更像是天姬这种情报部门，她去了哪里，莫渊居然都知道。

“这次不拿银簪出来验毒了吗？上次那把，挺好看的，很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