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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老程头，妈妈，哥哥，全家人都会很开心。

下节课上，程念念先是扣掉了自己五颜六色的指甲，然后找前桌的女同学借了只笔，给所有的书都写上了名字。

何云飞见程念念写字，揶揄道：“程大小姐转性了？”

程念念专注手中的课本，看也没看他，轻声道：“知识就是力量，你现在这样，长大了除了花你爸的钱还能干什么。”

何云飞不以为然地笑了起来，“马上都高三了，来得及吗？”

“来得及，你没看报纸上说，浪子回头一年就考上清北了。”

何云飞哪会读书看报，小嘴一撅，“学习嘛，没什么难的。

我那是不想学，不然成绩比你喜欢的那个李书白还好呢。”

说到李书白，程念念的神色微微变了下。

她看着自己的指骨微微发愣，沉声道：“以后不准提他，我不喜欢他了。”

他讶异地瞪大了眼，嘴巴半天合不上，匪夷所思地问了句，“为什么啊。”

程念念低下头，卷而密的睫毛半垂着，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阴郁，沉默了一会儿语焉不详道。

“反正就是不喜欢了，以后你和我都离他远一点。”

何云飞本来就讨厌李书白，如今程念念说要和李书白划清界限，他也顾不上再问那么多，兴奋道。

“不过咱可说好啊，你要是再去找他，兄弟没得做。”

程念念给了他一个“放心吧”

的眼神，现在就是打死，她也不会再去招惹李书白了。

这节是自习课，李书白作为班长代替班主任坐在讲台上盯着。

看到程念念和何云飞交头接耳，何云飞还亲昵地把手放在程念念头上，他的心中一阵烦躁，沉声道。

“安静。”

第2章你当我是瞎子？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大家却都明白在说谁，脸上纷纷浮现出看好戏的表情。

谁知道程念念什么也没说，乖乖地安静下来。

何云飞想呛声，被程念念戳了戳胳膊。

他瞪了李书白一眼，终是咽下了这口气，憋屈地对着墙壁发呆。

下课后程念念好一阵哄，他才愿意和程念念去吃饭。

吃过东西，程念念回了一趟宿舍。

老程头心疼女儿，给她申请了单人宿舍。

顶着一脸乱七八糟的妆，程念念直觉得快闷死了，回去就给洗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