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慢了些车速，低声道：“那他也不应该用手碰你的身体。”

程念念无所谓地笑道：“女人的身体在他面前就像一张苍白的纸一样，你会对白纸有兴趣吗？不过如果是你的话……”

李书白把车子停到江边的护栏旁，沉声道：“程念念。”

程念念嬉皮笑脸地从车子上跳下来站到他面前，讨好道：“嘻嘻，我就这么随口一说，不过他好像还真的对你……”

下面的话程念念没能说出来，因为李书白将她整个人拉到怀里，低下头堵住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程念念瞪大双眼，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河对岸，不知道哪家影楼正在拍外景，燃起了一人高的烟花墙，照得半条河都是明亮亮的。

烟花，河畔，吻。

程念念莫名有点想哭。

李书白也不知真的想要吻程念念，还是单纯不想听到接下来的话。

他的唇只是轻轻在程念念的嘴巴上贴了贴，立刻就离开了。

眼看李书白的俊脸离自己越来越远，程念念像个被拿走玩具的小朋友一般嚷嚷了起来。

“就这？我辛辛苦苦考五百分就这？”

李书白腼腆地笑了下，眼睛里像有星星一样，柔声道：“不然呢？”

程念念直觉得憋屈，气得快要跳起来，恼怒道：“啊啊啊，我不管，这不算。

是我欠你的，应该我还才对，你这是犯规！”

李书白起身站到车子一侧，靠坐在座椅上，朝程念念张开手，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轻声道：“好吧，那你来。”

看李书白大义凛然的模样，程念念捏住他的脸，不悦道：“你这是准备英勇赴死吗？”

“没。”

程念念恨恨地在李书白脸上揉了两下，把他的嘴巴挤成嘟嘟的模样，然后一口咬了上去。

开始程念念还只是泄愤地咬着，接着慢慢变得温柔起来。

她品尝着李书白的嘴唇，就像在吃一块威廉旺卡牌的巧克力。

感觉李书白开始回应她，程念念搂住李书白的脖子，一点点加深了这个吻。

她灵巧的舌尖游鱼般探进去，轻轻撬开了李书白半合的牙齿，巡逻员似的在里面检查了一遍，然后纠缠起他口中另一片柔软。

李书白的手不自觉抱住了程念念，呼吸也沉重起来。

一吻结束，程念念和李书白的眼睛里都湿漉漉的。

程念念像只餍足的猫一样看着李书白，意犹未尽地在他唇上贴了贴，哑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