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面，不知说着什么话。

纪飒阴沉着脸走到了二人面前。

苏恬恬被吴灿抓住了右胳膊，于是纪飒便牵起苏恬恬的右手，一用力，便将人扯到了自己这边。

距离远了，吴灿抓住苏恬恬的手只能迫不得已地落下。

盯着吴灿抓过苏恬恬的那只手，纪飒狠狠刺了一眼吴灿。

“我送你回知青点。”

纪飒不由分说地便要拉着苏恬恬回去。

纪飒正在气头上，手里力度不免大了些。

苏恬恬吃痛，不满道：

“你干什么！”

苏恬恬把纪飒的手甩开，揉了揉自己微红的手腕。

吴灿也火上浇油道：

“对，你干什么！

怎么能这么对女同志这么粗鲁。”

纪飒委屈极了，又不愿对着苏恬恬发火。

于是便把怒气全撒在了吴灿身上：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拉着我对象的胳膊干什么？”

纪飒脸上的表情，一贯都是淡淡的。

现在却两眼猝出火来，嘴角也用力地抿起。

这还是苏恬恬头一次见到表情如此生动的纪飒。

吴灿语噎，一时有些心虚，但转瞬便想起了自己早上的推测：

“你说是就是吗？人家女同志什么都没说呢！”

纪飒见这人如此厚脸皮，心底更是咬牙切齿。

面上却颇为沉静地牵起了苏恬恬的手，强势道：

“恬恬，你说。”

吴灿立马紧张地盯着苏恬恬。

苏恬恬哪里说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