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反伤己身。

当初所有人都催促着她收用他，这是他们巴赫皇室的惯例，用身体来维系忠诚。

这让她烦躁万分，于是借着兰王吃醋的由头，她将他推给了姜舒瑶，一下解决了两个问题人物，又在裘帝和兰王面前显出了自己的善良高尚，当真是两全其美。

至于姜舒瑶，姜星野说她盼着她死，对，却也不全对。

她更想让她活着，活着看自己如何倾倒众生，如何凤临天下，好叫她一洗这些年为奴为婢的诸般耻辱。

而等北野朝旧部起兵谋反的密信传来，她更确定了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留下姜舒瑶一条性命，将她在定远侯府的消息散播出去，布下天罗地网，等待陆修彦的到来……

一切都算的很好，却偏偏毁在了姜星野手里。

当裴陆修彦伏诛的消息递进宫中时，白念柔差点摔了手中玉杯，心中痛极恨极，却仍不得不在裘帝面前强颜欢笑。

她明明叮嘱过他一定要活捉！

面对她的责问，姜星野却一脸满不在乎：“活捉干什么，难道你还能背着陛下和王爷养着他？我这是在帮你，免得到时候又要惹兰王殿下吃醋。”

养的狗不听话了，留着还有何用？

白念柔气的掐断了一枚指甲，若不是流冰死后她手中无人，也不至于到现在还要忍着厌恶去哄他。

不过——

白念柔摸了摸腰上的荷包，里面放着每月需给姜星野服用的解药——

解药的分量倒是可以酌情减少了，待她拿下新的忠仆，自然就可以让姜星野“功成身退”

……

“你好好歇着吧，”

再开口时，白念柔又恢复了往日的端庄温柔，“若真的难受就再休息几日，陛下那边，我会替你圆着。”

“知道了，谢谢。”

姜星野点头。

白念柔不再多说，提裙走了，她要回去好好想一想接下来的计划。

姜舒瑶躲在帘帐后，淡淡的看着眼前这一场闹剧，心中激不起半点波澜。

瞧，就算他知道是女主逼死了女配，也能轻易的被女主安抚，只有在面对女主时，姜星野才会有用不完的克制和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