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萍追上了秦牧风，轻语：“大人，夫人吩咐奴婢来服侍。”

秦牧风微笑点头，一起走去了暖阁。

进入暖阁，如萍笑语：“大人出手好生大方。”

“我只是感念舅父的好，想要捧场，一时激动给的多了。”

秦牧风微笑回应，走去雕花大椅坐下。

“大人很富裕吗？不如打赏奴婢几颗。”

如萍笑语。

秦牧风右手取了十几颗灵珠，手托着伸出，笑语：“拿去吧。”

如萍惊怔，迟疑一下，伸出一双白皙手儿接过，柔语：“奴婢谢赏。”

秦牧风无奈道：“你我自小亲近，你还是喊牧风。”

如萍取出一个绣花布袋，装入灵珠，口中温柔道：“奴婢照顾大人很多年，亲近是一回事，尊卑可不能乱。”

秦牧风微笑，内心温馨。

如萍手儿捏着绣花布袋，柔语：“大人还记得十岁时的一事吗？”

“十岁？”

秦牧风若有所思回忆，想不起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萍柔语：“奴婢在换衣，大人在旁直勾勾的看，忽然说想摸奴婢。

奴婢不让，大人说你是我娘的奴婢，奴婢不能拒绝主人。

奴婢遵从，大人轻轻的抚摸奴婢，忽然跑离了，奴婢那时很是好笑。”

“如萍，我那时候小。”

秦牧风尴尬轻语，回忆了起来。

如萍柔语：“大人那时是小，一颗懵懂的好奇心，但自那次以后，大人待奴婢愈发亲近。

奴婢知道大人心存感激，因为大人的尴尬事，奴婢埋在

了心里。”

秦牧风点头，轻语：“那时候，我怕被娘亲和亚父知道，很是害怕了几日，你虽然是奴婢，但却是亚父的女人，我不该亵渎。”

如萍柔语：“确切的说，奴婢属于夫人的私财，奴婢说起往事，是因为夫人有了决定，送奴婢给了大人。”

秦牧风吃惊，道：“那怎么可以？你，你是亚父的，...。”

“奴婢是夫人的陪嫁，夫人有权随意处置奴婢。”

如萍出言打断，驳说。

秦牧风皱眉，不知所措。

如萍又温柔道：“奴婢年龄大了，只求亲近伴随，大人嫌弃奴婢人老珠黄，入不得眼，可以送给别人。”

秦牧风沉默，自己成为化灵境修士，发生了出乎意料的变迁。

“奴婢去沏茶。”

如萍温柔轻语，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