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里面，现在本王物归原主了。”

霍谨言轻声解释。

沈栀怔住，似乎不敢相信，霍谨言如此就还给她了。

“你想换什么？”

沈栀问。

霍谨言心中一抹苦涩，难道他就不能单纯的对她好吗？

可望着眼前的沈栀，他还是提出来最后的祈愿。

他清了清嗓子，道：“听说你准备入青竹道馆，皈依道教做个道姑？”

沈栀淡淡点了点头。

这世间，早没有她在意的人与事物了。

青竹道馆人口简单，清净幽然。

与其再入红尘，挣扎翻滚，倒不如就此做个逍遥道姑。

无拘无束，四处游历。

对于沈栀的决定，霍谨言也没有多说什么。

做个道姑也好。

霍谨言接着道：“我死后，唯一的心愿，就是想长眠在道馆后山，你能偶尔来上注香。”

他直直望着沈栀，眼底是浓烈的不舍。

就快要永别了，沈栀，本王只希望埋骨之地，离你近一点。

沈栀心尖一颤，听着霍谨言这好似交代遗言一般的话，平静的心还是泛起涟漪。

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绪，一圈圈在心中荡开，让沈栀憋闷的难受。

身为金国最尊贵的摄政王，霍谨言所求，居然如此简单。

他居然不在意皇室墓葬规制，也不在乎什么风水，仅仅只是想自己偶尔去上注香。

沈栀在霍谨言期待的眼神中，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见她点头，霍谨言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极轻的笑意。

霍谨言望着沈栀说道：“沈栀……对不起……来世如你所愿……我们不要再相遇了……”

他还记得，她说过永生永世都不再相遇。

他不该贪心，也不会再惹沈栀讨厌。

他们的缘分，就到此结束吧。

说完，霍谨言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他最后深深看了一眼沈栀。

眼底，是浓郁的悲凉。

渐渐的，霍谨言的眼皮越来越沉重，他缓缓安然的闭上了眼。

他的手，无力的垂落下来……

玖鹤瞬间变了脸色，颤着手上前查看。

因为慌乱，他号脉的手，摸了好几下才摸准位置。

半响之后，玖鹤无力的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