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

陆娇悲伤欲绝，哭倒在地上。

沈远征推开儿子，去扶起妻子，用大手替她擦着眼泪，“夫人，娇娇，不哭了……”

看到妻子这么伤心他的心都在滴血。

高大伟岸的身躯紧紧地把妻子搂在怀里，却被她狠狠推开。

陆娇水眸瞪着问他，“柠霜说的是不是真的？”

沈远征点头。

陆娇掩面痛哭，“你，你们都知道，还一直瞒着我？为什么瞒着我，我女儿受了那么多的委屈，我却什么都不知道，妙玲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一直把她当亲生女儿对待啊……”

有次沈妙玲受伤赖给沈柠霜，陆娇还记得自己一时冲动打了沈柠霜一巴掌，那是她第一次打儿女。

她突然也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啪！

——”

第63章只能赢不能输

沈远征能阻止陆娇打那一巴掌，但他没有，如果这样能让她发泄出来也好，身体上的伤害远比不上心里的伤害。

陆娇哭成泪人，推开他上前要去抱沈柠霜，“霜儿，我的女儿，娘对不起你，是娘错了，对不起……”

她不敢求女儿原谅她，一个劲的忏悔。

沈柠霜推开她，力道不大，但她身娇体弱，又深受打击，站不稳往后倒去。

沈远征鹰眸一紧，箭步上前接住妻子，

“霜儿，都是我的错没尽到父亲的责任，没能保护你，你要怪就怪我，当年你刚生下来就被抱走，你娘身体虚弱落了病根，你娘什么都不知道，只希望你别怪她。”

他忙于公务，常待在军营，忽略了儿女，知道的不多，不知道女儿遭了大罪。

他听到沈柠霜的遭遇，此时内心也不好受，只是善于隐藏，喜怒不形于色。

沈柠霜嗤笑一声，身上散发着苍凉凄然的冷意，讥笑道：“现在才道歉忏悔，晚了，你女儿已经死了，我不是！”

除了知情的沈斯舟，他们都以为是沈柠霜不想认他们，故意说的气话，自己的女儿和妹妹总不会认错。

突然，面色阴冷的沈斯舟转身掀起衣袍，对着将军府祠堂那边跪下。

那里有他为他亲妹妹立下的无名碑。

萧承厉凤眸一缩。

原来的沈柠霜又蠢又笨，懦弱自卑，现在的她杀伐果断、处变不惊、洒脱自如。

究竟是什么原因能让容貌不变，性情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