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详细作案经过。”

“在我知道他强奸了文文后，就计划要杀了他。

他以为我不知道他对文文做的事，还来问我借钱。”

“我立生一计，告诉他我没钱，要等15号回款才有钱。

就和他约好15号晚上来我家拿钱。

那天我买了很多菜和酒，一直灌他喝酒，见差不多了，我借口去给他拿钱悄悄绕到他背后，趁他没有防备用工具锤猛击他的后脑勺。

他就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了。

看天黑没人就把他背上车丢进河边。”

“你没有用绳子勒死他？”

“没有，我只打了他头。

我当时以为他死了。”

齐云将尸体的照片放在桌上摆开说道：“虐待，鞭刑，分尸。”

孙庆看着桌上的照片声音有些颤抖：“我...我并没有这样做。”

“是没有分尸还是没有虐待？”

“都没有。”

警方搜查了孙庆家里没有发现作案凶器。

到了这个节骨眼，孙庆至少是没必要撒谎。

走出审讯室。

齐云对众人说道：“我们可能还漏掉了某些线索。”

叶霄回想起车内的痕迹说：“刚开始我还很疑惑，李明海的身上那么多伤，为什么孙庆的车里却只留下了少量的血迹。”

“这样看来就能解释得通了。

车里少量的血迹应该是孙庆击打李明海头部时留下的。

凶手应该另有其人。”

第5章人彘舟案（五）：色厉内荏

警方再次梳理了线索。

叶霄回忆案情，对齐云问道。

“你记不记得，在审问胥彪的时候，当他听到李明海的死讯时并不像吴全德那样惊讶。”

齐云回想了一下说道：“就好像他知道李明海会死。”

“人死了毫不惊讶没有问过一句话。

他说他和李明海是兄弟，这和吴德全说的相悖。”

“看来需要带上搜查令去一次。”

搜查队在胥彪住处的床下找到一个长长的鞭子，上面还附着着已经干涸的血迹。

胥彪被带回局里。

经过DNA鉴定，长鞭上面的血迹来自李明海，手持处也检出了胥彪的指纹。

齐云把证物摆到胥彪眼前，还不等他开口审问。

胥彪看见眼前的鞭子顿时慌了神。

齐云：“老实交代，你对李明海做了些什么。”

“我只是因为禾娜的事很生气，就稍微教训了他一下...但是我真的没有杀他，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李志拿出了恐怖血腥的尸体照片递给胥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