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地上翘。

杨清平拿着篮球，扔到陈雄旁边，球弹动的声音吓了陈雄一跳，杨清平给他打手势。

“上啊，愣着干吗？”

陈雄拒绝了，他想攒攒力气，等到办理男生都打没劲了，他再上，这样也临近下课了，向念琴就能看到他独占鳌头的球技。

下课铃响，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迟迟不见向念琴的身影。

正当陈雄心灰意冷之时，他听到同学中有人窃窃私语：

“计算机机房出事了。”

几个男生围过去，隔了几米远依旧能听到他们的私语中伴随着窃笑。

他们的声音压得又低又小，故作神秘。

陈雄没太在意，向念琴上一节上的也是计算机课，等到见到她，她一定会详详细细地讲给他发生了什么事，两人又能聊上好久。

可迟迟不见向念琴来，陈雄的心里感到不安。

周围的同学都偷偷往陈雄这边看，碰到陈雄的眼神就马上回避。

杨清平喘着粗气从教学楼出来，拍要一下陈雄的后背说：

“快跟我走，向念琴出事儿了。”

他们从操场跑到顶楼的机房，陈雄从杨清平的身后逐渐超越他，后又远远把他甩开。

他的身体在跑，但脑中空荡无物。

教务主任刘华出现在楼梯口，他满口脏话地骂着学生。

学生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就像一只恶犬发疯似的转圈咬自己的尾巴。

向念琴蹲在刘华身后，满面通红，她拼命地解释：

“那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陈雄对着向念琴喊了两声，但她什么都听不见，人声太嘈杂了。

陈雄拽住一个趴在楼梯口的男生，问他：

“楼上那个女孩，发生什么事了？”

那男孩说：“那个女的，是个卖淫女，她卖给咱们学校三个老师，刘华就是其中之一。

师生之间搞这种勾当，太恶心了。”

陈雄愣了三秒，“你说谁？”

男孩努努嘴，“就她，刘华身后那个女孩。

在视频里穿着红裙子，舞会上也穿着红裙子，不是她是谁。”

杨清平匆匆忙忙从陈雄身后赶来，拉着僵硬在原地的陈雄，从楼对面的小路，绕道机房。

电脑上正在播放着他们口中的视频。

空荡荡的机房当中萦绕着女孩的求救声，还有三个男人的喘息声。

女孩在视频正中，全程努力用手捂住脸，红裙子在她身体旁散开，好像一滩血。

杨清平跑过去，把光盘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