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跟她说抱歉，跟她说他错了，逼着她回想起曾经不美好的回忆。

“不用。”

盛殊回答得很坚决。

她不是金鱼，不是只有七秒的记忆，更不会在同一个坑里一而再再而三的摔倒。

就算她曾经真的爱过秦开南，也绝对不会再回到他身边。

“秦氏和我姑姑的公司合作的事我知道，也知道你是故意的，但是姑姑公司的事不归我管，我也不想管。”

盛殊停顿了一瞬，“但你要是敢在里面作梗，害了我姑……”

“秦开南，我不介意再给你一刀，而且这次，我一定会捅进你的心脏。”

盛殊声音很冷，是秦开南从没听过的冷。

她不能否认的是，他曾经也庇护过她，给了她一片无忧的天地。

可最后摧毁这一切的人还是他。

直到后来盛殊才明白，所谓的温情不过都是假象。

就像笼子里放着一块精致的蛋糕，你以为你得到的是希望，但其实不过是引诱。

美丽的虚假背后，是地狱。

一个人好不容易从地狱里逃出来，怎么可能会回去？

“这样的话我真的不想再说了。”

盛殊觉得疲累，太阳穴发痛，“秦开南，到此为止吧，想和你在一起的人那么多，你何必非揪着我不放？”

秦开南呼吸一滞：“可她们都不是你……”

盛殊没听清：“你说什么？”

“可她们都不是你！”

秦开南倏地抬声，像是情绪迸发，“盛殊，她们都不是你，我只想要你……”

“那天在医院，你是不是想说……你爱我？”

盛殊怔楞一瞬，不由得嗤笑了声：“秦开南，你还记得你对我说过什么吗？现在我把这句话还给你——就你，也配我爱？”

话音未落，只听秦开南嗓音竟发颤：“可是我爱你。”

“可是盛殊，我爱上你了……”

第三十五章

盛殊有一瞬间的耳鸣，眼前也似乎天旋地转起来。

刚才……秦开南说什么？

他说他爱谁？

一定是她听错了！

他，秦开南，那个没有心的男人……怎么会说他爱上了她？！

他不是口口声声说，只是玩玩而已吗？

她两次问他有没有爱过自己，是不是爱上了自己，一次是临死前的绝望，一次是故意激怒他的戏谑。

可不管哪一次，秦开南的神情都是嘲讽的，答案都是否认的。

怎么过去了两年，分开了两年，他又说他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