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之前正常。

就算她跟小志当着他的面，嘻嘻哈哈，他也不会说什么，相反他会静静看着，这让她想不明白。

“你在怕我，对吗？”

唐眠试探的问出心中所想。

徐锦程喉咙上下滑动，眼睛平静的看着唐眠。

他早该面对了，不是吗？

“唐眠，这一切来的太突然，让我感觉不真实，所以我想好好珍惜。

而且...”

徐锦程话说到一半，不知怎么开口，他怕他说完，唐眠会爆发。

他也好后悔，倘若之前没那么冲动，倘若他提早知道，唐眠会接受他。

“而且什么？徐锦程，这样在一起，我们都会很累不是吗？我们坦然些，好不好？”

酒劲有些上头，唐眠软调的语气带着急迫。

徐锦程今晚也喝了不少，但常年待在酒局的他，这点酒还差点意思。

“我们有结婚证。”

徐锦程说出来的那一秒，心终于放下，这句话带来的痛苦感也很强。

没听懂的唐眠问：“跟谁？”

徐锦程眼睛坦然的看向她，“我们。”

见唐眠一动不动的愣在对面，徐锦程赶忙解释“不过，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你来讲，应该征得你的同意，要不然，要不然我我们可以现在就回去把婚离了。”

徐锦程越讲越慌，他知道唐眠心里最反感的就是他总是在她不知情或者不同意的情况下做出一下她不开心的事情。

“我当时...当时脑子也是混沌，想着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不管去哪里，我都是你的丈夫。”

见唐眠还是不为所动。

徐锦程就差给她跪下，眼眸急的变成赤红色，最后低头颤声道“唐眠，对不起。”

对面听愣了的唐眠，这时，才缓缓作出回应，“结婚证呢？”

“在衣服口袋里。”

徐锦程不敢抬头看她。

他带着结婚证来的，当他掐捏心中那一束光的那一刻，他就准备好了告诉她结婚证这件事情，然后去离婚，反正她已经讨厌他这么长时间，不介意她更讨厌他一些。

可他没想到，她会接受他。

“我想看看。”

徐锦程从口袋里拿出来，这些天让他隐隐不安的红本本。

递给唐眠，等待发令施号。

看着照片里面两个笑着十分幸福的样子，唐眠仔细看了一眼，“我居然穿的白裙子？你给换的？”

徐锦程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低着头。

“嗯”

“哎，给你吧，我怕丢了。”

唐眠看过之后，还给了他，不错她还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