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道出一句：“对不起。”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你本该有灿烂的人生，是我出现摧毁了它。”

“我可以帮你的，帮你回到以前的生活好不好？”

许墨染试探着问。

这令白鹭更加崩溃：“怎么可能回到从前！”

他颤抖着手去解衬衣纽扣，实在解不开直接扯掉，露出清瘦的胸膛。

他实在太瘦了，肋骨根根分明，皮肤苍白，偏偏那上面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你看看这些伤，全都是你亲手留下的，说要在我身上留下属于你的痕迹，你看看它们！

我要怎么回到从前？我还能回到从前吗！”

许墨染微微侧目不去看，更不敢看。

她闭上眼睛，需要一点消化时间。

许墨染啊许墨染，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白鹭抓起她的手放到胸口处，明明是清脆如风铃的声音，却像是利剑：“你看看它们？原来你不敢看啊。”

白鹭忽地阴笑起来，笑声满是悲凉和对自己的嘲讽。

他白鹭活得这叫什么样子？

他清楚，他活成了许墨染的所有物，没有自尊，且卑贱。

但他不在乎，他清醒着堕落，只期盼那人能爱他，给他回应。

“染染，你摸摸它们，它们都属于你，我也属于你，我会很听话的。”

白鹭捧起许墨染的手，看到她的掌心，将脸贴上去，如小动物一般柔顺温蹭。

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许墨染慌忙推开他，眼中是不解与心疼，摇着头说：“白鹭，不要做这种事，我不值得。”

“染染！

别走！”

白鹭猛地扑倒许墨染，紧接着细吻如雨点般落下，带着讨好意味。

“染染，染染......”

“别不要我......”

许墨染用手挡住脸，“白鹭，停下。”

白鹭没有听她的话，甚至开始去解她的衣服。

“我说了！

停下！”

面对许墨染的怒吼，白鹭才怔怔停下。

第11章那是一双多情眼

许墨染从地上起身，白鹭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手足无措地跪在地上。

“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