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凌万言聊几句。”

在收到那个消息后，许苑没有漫无目的地马上去找师兄，而是向玄明提出了这个请求。

玄明没有问许苑原因，帮她和道盟那边的人交涉几句后就表示可以。

真心向院长道谢，许苑走进凌万言所在的那个房间，在这个房间，提问者如果提问，回答者是无法说谎的。

许苑坐下后，凌万言适当露出一个惊讶的眼神，不过很快似乎就想到了她的身份。

天人之资，白玉簪为饰，又在这时候出现的，恐怕就是那位许苑许仙子了。

“你恨我师兄？哦，就是凌恒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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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凌万言问好，许苑先抛出了这个问题。

这让凌万言成功一愣，但他没有办法拒绝回答，“是。”

“为什么？”

“如果没有他，姐姐不会活的那么辛苦。”

许苑冷笑，这个问题也成功让在另一边看着里面情况的修士皱眉，他们刚刚问了很多问题。

从凌万言的生平，凌家的情况到凌千语的情况和他当时找到那棵树的前后都十分详细。

配合道盟这边调查到的情况，这凌万言的确没说谎，几个关键时间节点都能对上。

凌家百年前的确有这么一位视为耻辱的族人，王家的王玉卓当年也的确娶妻，却和凌千语密切来往，这些事在当年并不是秘密，以道盟的本事自然能找到。

不过后来凌千语那些事倒没有其他证明，毕竟她被王家囚禁又弄丢一个好苗子都是发生在王家族地，以王家之能，要掩盖这一件算是家丑的事并不是很难。

这些事一出，凌恒昭去王家的理由就有了。

而且配合凌万言说当年曾和凌恒昭见过，卸掉伪装的他的确和凌恒昭有几分相似，恐怕那时候凌恒昭就在调查自己的身世了。

是不满母亲的遭遇还是什么原因，道盟还不清楚，但偏偏那么凑巧他去的第二天王家被灭族，而凌千语也是唯一一个没上族谱就死了的人。

这件事已经确定是暗虚界所干，现在就要看凌恒昭在这件事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是否和暗虚界有关系。

不过，如果凌万言恨凌恒昭，那这也算是一个线索。

可惜发现时间太短，他们还没有找到更多有用的东西。

至于许苑，她直觉告诉自己凌万言有问题，这一切都太巧了。

道盟的人也询问过这个问题，凌万言表示自己是最近才出关，之前一直在凌家闭关，出来后知道凌千语出事就借着朱果之事来王城探查。

然后就是那么凑巧，许苑也是刚出关就去了道盟，接着得知了这件事，两人就这么撞上。

如果这些都是凌万言算计好的，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为了离间自己和师兄？

“知道赵清思是谁吗？”

“赵道友来自静怡门，曾和我联手夺朱果，是个实力不错的女修。”

“你恨王家吗？”

“恨。”

“如果可以，你会对王家人做什么？”

“杀掉王玉卓和所有欺负过姐姐的人。”

……

虽然凌万言的想法有些偏激，但却不可能为了这些想法定他罪，修真又不是当圣人。

可惜这样一来还是没有新的发现，凌恒昭才是那个关键所在。

许苑将视线转到凌万言这张脸上，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