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循一直没批那封辞职信，莫然也只打算按照合同的流程走。

交完辞职信一个月后，就直接离职。

除了日常工作以外，莫然一下班就会偷偷的去学驾照。

莫然还算聪明，学了四天就已经满了16个课时，通过了科目二的考试。

她想尽快学完所有课时，尽快拿到驾照，刚到五点，她就急着要出去。

可沈知循还在开会，她又不敢就这么走。

在办公桌上等到了六点整，沈知循还没结束会议，莫然干脆打电话给教练取消了今天的课程。

“莫然，你还没有下班？”

最近段碧芊来找沈知循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之前莫然急着下班，没有跟她碰过面，可是今天，她们碰上了。

“沈总在开会，我怕他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所以在这里等等。”

莫然的语气淡淡的，她对段碧芊其实没有敌意。

反正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她不想跟段碧芊之间有太多的误会。

“没关系的，有什么事情，我会帮他处理。”

段碧芊说话时嘴角带着笑，她笑的很开心，一点也不假。

“你都已经提了离职了，就不必要那么辛苦了。”

莫然看着她，她怎么会知道自己提了离职？

这件事情，除了沈知循，谁都不知道。

难道是沈知循告诉她的？

“你要离职，实在是太可惜了。”

段碧芊惋惜的说，“你跟了知循那么多年，工作能力又强，就这么离开，我想知循一定舍不得你。

”

听完她的话，莫然眨了眨眼睛：得，她又变回那个说话迂回的段碧芊了。

“如果沈总和段小姐都舍不得我离开的话，我可以拿回那封辞职信，段小姐，你觉得呢？”

“——”

大概没想到莫然会这么说，段碧芊的脸色咻的冷下来。

看见她这种表情，莫然勾起唇瓣，“我只是开个玩笑，段小姐不必紧张。”

“我也希望你是开玩笑，既然决定要走了，就别回头。

你秘书的位子，很快就会有人来代替。”

段碧芊挤出一丝微笑，踩着高跟鞋进了沈知循的办公室。

莫然倒是挺想赶紧有个人来代替她的位置，毕竟自己这么多年的工作，也需要有人交接。

现在听段碧芊这么说，应该也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