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怎么突然说起来这些。”

难道是今天许家过来的事？林倩倩想。

“妈就是突然觉得对不起你们，倩倩，你和你哥都是好孩子。”

但凡孩子脾气没这么好，现在都会在怨恨她吧。

“妈，你也是最好的妈妈。”

林倩倩靠在她身上。

“好，都好。”

许蓉摸着她因为要坐月子剪刀肩膀的头发，“头发长的快，过几天就好看了。”

赶上以前还要过段时间。

“嗯，”

听她说起头发，林倩倩跟着转移了话题，“比以前薄了很多。”

“等冬天就多了。”

许蓉安慰她。

“嗯，妈，有孩子真好。”

她体会到了当母亲的不易。

“那当然，以后看孩子长大更高兴。”

许蓉想起女儿小时候那么一点，最后会走会跑，一直到最后……

…………

母女俩说了一大会，直到两个孩子睡着，许蓉怕吵醒外孙，自己出去帮忙弄被褥。

林倩倩自己在屋里，想起来还没问系统实验室的事。

“系统，系统。”

【在。

】

“那个人拿走了什么没有？”

【拿走了，一份……】

“快说。”

听它支支吾吾，林倩倩突然不放心。

【一份废纸。

】

“废纸？”

林倩倩放心了，冉波有个习惯，涉及到机密数据的草稿纸会和最后的数据放在一起方便校对。

真正没用的数据才会整理在一起，用来以后打草，不知道怎么养成的习惯，反正她在办公室看到好多。

【对，无用数据。

】

“谁进去翻的？”

有没有用再说，随便进办公室这件事性质太恶劣了，冉波办公室经常不关，因为说不定会有需要过去送数据的老师，为了方便经常开着，只是这样也方便了一些不自觉的人。

林倩倩觉得该提醒他一句，虽然有用的都在楼上，楼下这个也不能大意。

【看不出来。

】离得太远，系统只知道有这件事，再多的就不知道了。

“好，我知道了。”